关羽道:“再往前就应当能够远了望到了吧。”
李严拿出舆图指给关羽看,说道:“三将军现在我们是在上庸到白河这一段的水路,本段水路为石灰岩峡谷,此中以旬阳白河峡谷较狭小。山岳高出河面六十丈,谷宽六十丈到一百六十丈,河面宽约五十到一百一十米,河床遍及卵石,滩险二十四周,都已经标记清楚。”
这一日,荆州南阳一支三万人的兵马乘坐着新造的快船出了襄阳城,走水路先到丹江口,再直奔上庸而去,上庸郡位于襄阳的西北部,属秦岭巴山山脉,境内苍山似海莽莽起伏,吞入云霄气势恢弘;汉江东奔水横贯,堵河北奔入汉江。
白叟又道:“救救我吧。”
甘宁明日依言,等船行至蒋山脚下,偷偷开到杨柳树边相候。只见水面浮上来三个水鬼,把船推走了。未几时又将船推了返来,满载金银珠玉等物。又见白叟出水与甘宁说道:“如果兴霸还想再要珍珠宝贝,可将空船驶到江边柳树等待。”说完告别而去。
蒯亮道:“实在这汉江也是很美的,汉江干流呈东西走向,穿行于秦岭、大巴山之间,沿途峡谷盆地瓜代,河床多为卵石、砾石与基岩构成,河道比降大。到了自郧再往西就是上庸了,北为秦岭余脉,南为武当山脉,河道曲折,河底的落差大,属山地婉蜒性河道,水流湍急,水量资本丰富。若不是我们新造的快船能够机器划桨,怎能逆流而上走着天然的水路,如果翻山越岭走那艰险非常水路,兵卒们的毁伤可真就是十不存一了。”
白叟答道:“我不是人,我乃是汉江上游的老龙王。大哥力弱,明天被汉江下流的小龙欺我大哥,与我斗法,我都输给他好几次了,老朽我已无安身之地。他又约我明日大战,我明日应战又要输与他。明天特地来求兴霸,明日中午,弯弓在江面上。江中两个大鱼相战时,前面逃窜的就是我,前面紧紧追逐的就是小龙。但愿兴霸能助我一臂之力,可将前面追逐的大鱼射杀,一箭坏了那小龙的性命,老朽我自当厚报重恩。”
边上的马良道:“我传闻武柱峰位于丹江口的官山镇骡马沟村,有一天然真武神石像酷似武当山金顶上的真武大帝像。武柱峰又称大明峰,柱头岩,真武坐像,元朝建有王母宫。距武当天柱峰三十里,是武当山七十二峰之一,高三百五十余丈。此坐像两峰如笋,形同座椅,之间端坐着一尊高约二十五丈、宽一十三丈的天然真武神石像,身着道服,五官形备,目光通俗,背依伏龙山,谛视武当山金顶,其头顶上富强的白皮松仿佛发髻,脸庞圆润,鼻梁高高隆起,两手平放两膝之上,打坐在玄武背上修行状惟妙惟肖,酷似武当山金顶的真武大帝像。在秋高气爽的艳阳晖映下,山体直插霄汉,真武座像耸峙在峻峭的绝壁上,晶莹光滑,金光灿灿,光辉夺目。相传,真武在此用心修行多年,以虔诚和恒心打动了品德天尊,被点化成仙,留下石质人像。”
李严道:“放心吧三将军,我们此次带来的兵卒大部分都是青州水兵拨调过来的,再加上本地长年捕鱼的船夫。光练习就花了三年的时候。已经筹划了这么久的时候,包管万无一失。”
马良回道:“是啊,如不是有军务在身,真想玩耍一番。”
甘宁听罢,承诺了老龙的要求。那老龙与甘宁告别以后,涌身一跳,入水而去。甘宁至明日中午,备下弓箭。公然将傍中午,只见汉江水面上,有二大鱼追逐而来。甘宁搭弓上箭,望着前面追逐的大鱼,嗖地一箭,正中那大鱼腹上。但见血染满江,没有多久那条大鱼便死于江上。此时风波停歇,并没有产生任何怪事。夜至半夜,又见白叟叩击船窗,前来伸谢说:“承蒙兴霸大恩,现在得以安身。来日中午,你可将船泊于蒋山脚下南岸第七株杨柳树下相候,到时定有重报。”言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