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柱道:“那谁晓得去,我实在也不常来。”
就听在那边吴氏哭道:“兄弟你如何就死了呢?”
吴氏道:“吃饺子那天,应当是前天。就因为这事刘大气哼哼的走了,刘二返来后,见我在哭,就问我如何了,我就把这事和他说了,刘二就给我出了个主张,叫了个驴车送我回娘家,他在家等刘大返来,说清楚这件事,让街坊四邻都来作证,事情处理以后兄弟二人分炊过日子。我也就同意了,简朴的清算一下东西,我就回娘家了。”
吴氏哭着道:“平常我们两口儿在这睡觉,现现在你没有了,今后这床也没用了。”侧头一看,双眼一翻又昏死一回。
当中郭嘉一声断吓道:“吴大柱,人头藏哪了?”
吴大柱道:“可不是嘛,这事儿闹的。撇下我mm守寡,这个玩意。”
之前搀扶着还能跟着走,这回搀出去可就真是两腿没知觉了,在地上一起拖到门口,刚要下堂屋的台阶,有个早就安排好的衙役拎着腌菜坛子里的人头走上前来,拿给吴氏看,问道:“熟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