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吗?”
“走吧。”
他的耳朵如何那么红?嘉兰有些奇特的看着黎秋河,是气候太热了吗?对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因为蛮荒王朝处在大陆的东方,以是这里的夜晚也是很热的。她身为活死人是感受不到温度的窜改的,但对方分歧。
猜谜灯会还在持续。
“没事。”面具底下,黎秋河低着头,咬着唇,尽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她动手也太狠了吧?并且……她完整没有踌躇。
“我只要一个耳洞。”嘉兰说着,撩起了左边垂下的头发,暴露了她没有耳洞的左耳。
疼!这是黎秋河的第一设法。
“你只比我少猜了一个谜语。”作为第二名的黎秋河和她之间的差异并不大,他是有赢的机遇的。嘉兰转头看向黎秋河,眼睛眯了眯,“你是在让我?”
“能够啊。”归正她一小我逛也是无趣,找个伴也好,“我们接下来去那里?”嘉兰问道。
感遭到黎秋河的身材颤了一下,嘉兰放缓了声音问道:“很疼吗?”
“不介怀的话,就给我吧。”固然没有耳洞,但他还是很想要。这是嘉兰送他的第一件礼品,他如何能回绝呢?
黎秋河想了一下:“我们去猜灯谜吧。”
嘉兰实在也没做甚么,她只是呆在他的身边罢了。但黎秋河却感觉,这一刻他已经等候了好久。
灯会上人很多,灯更多。根根彩带从街上空的一端穿到另一端,交叉纵横,如同一张彩色的网。五颜六色的灯笼挂在灯会停止园地上空的彩带上,将安然街照得恍若白天。
“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嘉兰有些不测,“你猜对了。”
听到黎秋河的话,嘉兰较着愣了一下,脸上有错愕的神情。
黎秋河问道:“那另一个你筹算如何办?”她这是想把另一个耳钉给本身?听着嘉兰的心声,黎秋河面具底下的脸抽了抽。固然不管嘉兰给他甚么他都很喜好,但他没有耳洞是戴不了耳钉的……
“就你左手边那盏蓝色的吧。”
这有效吗?或许真的有效吧。嘉兰俄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她颠仆了,当时花面教员吹了吹她的伤口,并且笑着对她说过“吹吹就不疼了”。
现在,金色的“太阳”和乌黑的“玉轮”,都悄悄地躺在嘉兰的掌中。
“猜灯谜?”提及来她好久没有玩过这个了,上一次猜灯谜还是几年前的事了,还真是记念啊。嘉兰点了点头。
“是‘鳞’字。”这个谜语很简朴,嘉兰几近没有如何思虑就说出了答案。
嘉兰想了想,然后――直接把玉轮耳钉摁入了黎秋河的左耳耳垂!
“不疼了。”感受着耳边的暖暖的气味,黎秋河感受心神一阵恍忽。
“嘉兰。”黎秋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接着俯下身,“你帮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恭喜你获得了第一名。”黎秋河看着嘉兰,柔声说道。
“接下来轮到你猜了。”嘉兰拿下一盏彩灯,念叨,“树儿展开眼,小子屋下眠,知己缺一点,日落残兔边。你猜这个是甚么?”
黎秋河绕有兴趣的看着嘉兰,有些等候嘉兰下一步的反应。
嘉兰沉默了几秒后,有些无法的开口了:“答案是‘等你说爱我’,我不是让你说‘我爱你’。”
不出黎秋河的料想,下一秒嘉兰便开口扣问他是否想要。
固然耳朵很疼,但黎秋河却感到内心莫名的高兴。一对耳钉一人一个,这算是定情信物吧?不管嘉兰是如何想的,但他就这么想了。
“嗯。”黎秋河和顺地笑了笑,自但是然地牵起了嘉兰的手。手上传来的微凉触觉,让黎秋河有些心乱,“那我们走吧。”黎秋河强作平静地说道。
“你要哪盏?我帮你拿。”黎秋河指着街道两侧挂着的五光十色的彩灯,对着嘉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