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后,两人终究分开了:“你还没有答复我的第一个题目,你如何返来了?”嘉兰问道。
“夕柳姐姐,我们会死吗?”一旁的玄珠一样是身着囚衣,被铁链桎梏所缚,“也不晓得唐灼现在如何了。”现在中土被南火打败,也不知唐灼会不会在这场动乱中丧命。
“听天由命。”嘉兰感受喉咙仿佛被甚么堵住了,说出这四个字几近耗尽了她满身的力量。
泊夕柳正筹算再数落玄珠几句,却俄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谁?”这个时候天气渐晚,另有谁会来这类处所?当泊夕柳看清来人时,瞳孔俄然狠恶收缩满脸的不成置信,“如何会是你?”
――他们,已经没有转头路可走了。
现在嘉兰并没有粉饰她内心的情感颠簸,即便不消读心术,黎秋河也能看出嘉兰内心的混乱,因为现在嘉兰的神采已不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是如何想的?”黎秋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