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固然折断了,但嘉兰的脸上并没有涓滴的慌乱――对于这个成果她早就预感到了,她晓得她是挡不住的。可这又如何?她从一开端,就没有妄图能从正面挡下这道进犯。她要的,一向都只是一个机遇罢了――一个如同昙花一现的,逆转局势的机遇。
饮血剑的尽力一击,她总算是接受下来了。固然她的骨头已经被剑芒切割得近乎支离破裂,到了只要旁人悄悄的推她一下,她就会散架的境地,但她毕竟是挺过来了。此次是她托大了,这才会晤临存亡一线的险局;不过这也是没用体例的事,她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应对体例了。
阿六尘弯下腰,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空中上的饮血剑,然后看向嘉兰,笑着说道:“南火与西金开战,如许的盛事,怎能少了我呢?”
此时的嘉兰,就和当初她在敖岸宫救黎秋河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现在,这是嘉兰脑海中仅存的设法。
“阿六尘?”如何会是阿六尘救的她?对于阿六尘的到来和行动,嘉兰很惊奇。
“嘉兰,好久不见了。”阿六尘低声说道。他的视野,一向都没有从嘉兰身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