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他抱着,悄悄的没有动。这个我等候已久想问却从不敢问的答案现在那么等闲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天晓得,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山呼海啸。
他顿了顿,重新把我拥进怀里,呼吸声喷薄在我耳边,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只要我能听获得,但每一个字都有千斤之力,重重落在我的内心上,“听我说,菲菲,你对我而言不是床伴,也不但仅是小鱼的母亲,你是我爱的女人。”
“独裁?”傅斯谈笑着反复了一遍这个词,“如果我早一点独裁,说不定你比现在更好养。”
“你另有事?”林梦有些不耐烦。
“没事,没干系菲菲。”沈流深站起家来,跟傅斯言说了几句,然后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哦?沈太太也有需求我帮手的时候?不过,你凭甚么觉得我会帮你?”
“跟傅斯言一起用饭,他醉了,不太便利接你的电话。”我说。
我几近就要陷在他和顺的守势里没法自拔,但是我很清楚,我接下来要做甚么。
我一愣,他又开口,“那杯酒是你用心打翻的吧?”
我按了接听键,“流深,我想问你……”林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我拿着餐巾纸帮他擦,我的指尖再发颤。沈流深眉头蹙了蹙,看着我,“菲菲,你没事吧?”
“承诺?”傅斯言微微怔忪,半晌后恍然道,“当然有效,如何,郁蜜斯现在到了无路可走的境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