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失了灵魂的木偶,机器的被沈流深揽着,被沈流深牵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缺,我的心更是被掏了一个血洞穴,痛到麻痹。
陈遇听上去沉稳有力:“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容不得出一点不对,一步走错,前面可就是满盘皆输,他是输的起,可我们输不起。你的软肋如果被他给握在手里,那就只要任他宰割的份!这段时候还是谨慎为上,我去安排。”
沈流深的助手在他耳边不晓得说了甚么,沈流深的神采刹时变得丢脸起来,脚下踏实,乃至踉跄了几步。助手伸手扶住他,“先生……”
“郁菲……”陈遇站起来。
陆斐口中的最后一面将我内心仅存的一丝但愿也完整打碎,满身的力量俄然间都被抽走,腿上一软,整小我落空力量。
他边说边把我从陆斐身边拉倒本身身侧,然后对助手沉声叮咛:“先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