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怕,那是假的。
我找不到词语来描述这一刻的表情,一颗空荡荡的心像是俄然被某种情感填满,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泪流满面。
就在我出院后的第二天,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于一个陌生的号码,信息里仍然有一张照片,背景是在沈流深的车里,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十指相握,女人的手指上仍然是红色的指甲油。
从保温室出来我忍不住哭起来,沈流深把我拉进他怀里,悄悄拍了几下我的背。
我晓得她是一番美意,便点了点头。
沈心月感慨万千,沈流深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
直到我出院那天,沈心月才晓得我已经生完孩子的事情。
沈流深在病院陪了我整整一个礼拜,这期间他的事情都是助手送到病院措置,他的手机一向保持着寂静的状况,不晓得是不是决计的安排。
连杨姐也看出我们的不对劲,几次摸索着问我,“你和先生是不是闹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