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正所谓神态各别。
身边搀扶着她的贺清宛,倒是满心等候,只想着比及世子爷得胜返来之时,统统应当都分歧了……
对于陆清容,不管是眼神亦或行动,他都自认能看破一二,此时见了她凝睇蒋轩的目光,温和如水,心下难掩失落……
因武事尚威烈,故而大齐朝戎服皆以红色为主,更衬得蒋轩豪气逼人,而那盔甲带来的坚固质感,使他显得清冷且不乏杀气。
世人送别过后,蒋轩翻身上马。褚先生和江凌一起坐上了紧随厥后的马车,再今后,是护送随行的两百名镇北铁骑,浩浩大荡往城东的安宁门而去。
此时靖远侯府府门内,以吴夫报酬首的世人早已等在那边。
“谈不上信或不信。”陆清容想了想,接着说道:“常日里的那些噜苏小事,多数是要靠本身的,与时运无关,我求个佛,他也不能帮我用饭睡觉。但你去漠北,便是另一回事了!兵戈之类的事,我虽不懂,但也晓得疆场之上,各方情势皆是瞬息万变,任你再运筹帷幄,没偶然运互助,恐怕仍难取胜。前人有云,‘天时、天时、人和’,但是把‘天时’放在了第一名呢!”
但究竟证明,陆清容的担忧有些多余了。
“我下午要出去一趟。”蒋轩停下脚步,看着陆清容解释道,接着又说:“刚才我回阁房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撞上她那略显娇嗔的目光,蒋轩轻咳了一声,方才持续:“凌晨砚北来书房回了些事,这才担搁了时候。”
这话愣是把蒋轩说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