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徐樱实话实说道。
而唐珊也感觉有些错愕,再次发问:“如此恶劣之人,是如何选上做了二皇子的伴读呢?”
“应当是沾了靖远侯府的光吧?并且估计是受了他的蒙蔽,说不定他在皇上和太前面前不是这个模样呢!”
“传闻靖远侯世子的名声现在不是很好,都城勋贵之家的后辈,都不肯与他交友。”就连一贯不爱凑热烈的崔诗云,也破天荒开了口。
她们站在一旁躲避的时候,徐樱曾经偷偷抬眼向他二人望去。
此次连陆清容也有些绝望,毕竟靖远侯世子蒋轩,她小时候也是见过的。
大师都在看着邱瑾亭,仿佛是还想听她持续说下去。
“靖远侯的病这也年都不见好转,一向卧病在床,哪有力量管束他!”
世人闻言,先是齐齐看向宋妙雪,因她提出的题目而惊奇,接着又都转头望着徐樱,等候她的答复。
听宋妙雪这么说,世人有的跟着点头,有的心中也非常附和。。
听她如此说,世人不免感到非常绝望。
宋妙雪倒是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
“是有这么回事儿。”她必定了宋妙雪的说法。她是吴太后的外孙女,天然坐得近些。
世人也纷繁附和,以为靖远侯夫人对世子真是关爱有加。
“那太后娘娘呢,也没有见怪吗?”连常日从未参与过会商的唐珊,现在也忍不住问道。
邱瑾亭听了这话,也点头说道:“这倒是,太后娘娘之前多次设席,他也都是跟着二皇子一起列席,以往从没见他如此莽撞过。”
明晓得蒋轩生性恶劣还让他给二皇子做伴读,看来这个二皇子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如何好过……
蒋轩原是二皇子的伴读,故而才会在赏花宴的时候坐在二皇子的中间。
母亲心疼?陆清容心中但是不敢苟同。
先非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是否真能蒙蔽的了皇上和太后,单说他那大家皆知的**名声,就连这些王谢深闺中的少女都能如数家珍,莫非皇上和太后就从无耳闻吗?
就是此时想起来,也有些脸上发烫,面色微红。
陆清容定然不会这么以为,感觉内里必定是有些文章的。
可就在此时,方才一向作矜持状沉默不语的康宁县主邱瑾亭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