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妈妈内心的惶恐被人言明,顿时有些坐立不安。她很想走到陆清容跟前,无法双手还被锁在石柱上,没法近前一步。
陆清容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扎在了吕妈妈心上。
“吕妈妈在侯府待了这么些年,很多事理,想来不消我再多说!您已然顶下了清潭寺的案子,难不成连毒害姜夫人也要一并认下?这二者比拟,但是有着天差地别!”
“这你如何能比?”陆清容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若换成了你。就算皇上过问,最多也就看一眼供词便罢,那里还会给你辩论的机遇!如此一来,这供词是不是你亲身招认的,有无屈打成招,又有甚么打紧?”
只听扑通一声,吕妈妈冲陆清容这边跪了下来。
“世子夫人大发慈悲!这事的确不是奴婢做的!清潭寺的事奴婢认了,是杀是剐悉听尊便。但奴婢绝没有毒害过姜夫人!还望世子夫人奉告世子爷,莫要让奴婢百口高低是以遭到扳连……”
“遵循大齐法规,不管清潭寺死了多少人,只要凶手偿命,也就算结案了。可如果毒害朝廷命妇……您就好好数一数家里的亲戚吧,那可都是要陪着您抵命的!”
只见她倏然一滞。仿佛被这句话点醒,又不敢下定决计。
不出所料,吕妈妈终究沉不住气了。
“毒害姜夫人一事,不是我干的!还请世子夫人明察!”
吴夫人真的把罪名栽到了本身头上?
吕妈妈听到最后,不得不承认陆清容的话极有能够成为实际,顿时只剩下绝望。
吕妈妈越是熟谙吴夫人的为人,越感觉这个能够性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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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统统都分歧了。
猜想获得了印证,陆清容却没有半分欣喜。
“奴婢绝无半句虚言!”吕妈妈急着道,“固然并不晓得二爷当时是如何想的,但这事情的确是他做的,当时小厨房里就有丫环瞥见他往药锅里放工具!”
吕妈妈一旦肯定这个认知,立即不再纠结。
吕妈妈心乱如麻,她不是傻子,晓得这顶罪也不能一概而论,清潭寺的罪能够顶,但这姜夫人的死……
绿竹见状,仍立即挡在了陆清容身前,恐怕出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