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线得胜了,是么?”陆逊浅浅感喟道,苗条的睫毛微微一瞬,温润如玉的面庞被烛灯映照得吹弹可破,“方才占卜,也是恶兆。如此看来,驱兵进步是不成能了,如果想保存精锐,只要一个别例。”
寂静了好久,那人将手中的符咒放进最中心的烛灯中,顷刻之间,火焰狠恶地窜高,扑灭烧星四溅开来。
“夫君的意义是……鸣金收军?”孙晴摸索道。
那人瞑目,好久好久后,口中轻声唏嘘道:“恶兆。”
望着四十九站烛灯,陆逊的面前仿佛现出了火线的金戈铁马、硝烟四起:“倘若曹军渡河杀来,挡也挡不住。”
“夫君,火线的信使到了。”
自打第一次闻声这个名字,孙晴便由衷的不喜好它。臧卿,臧卿,怎恰好与“葬情”二字同音呢。想必是先前那段渗入到骨子里的缘分,也毕竟如同镜花堂的寄意普通,是镜花水月、空梦一场,爱到最后的结局,到底还是葬了这段情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