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金嬷嬷就来传报李夫人下达的惩罚了,当下押着她去耳房面壁抄经,不准任何人讨情。
她是不以为李夫人的主张是对的,但是这毕竟是她的生母,是李太师的夫人,更是李家的主母,她鄙大家们面前还是得具有绝对的权威,她再如何不平服,也不该让一名皇族出身的一品诰命夫人鄙大家面前下不来台。
还没出声让通报,屋里已传来她李夫人的怒声:“马上派人进京,让老爷请奏提早下旨诰封!再多呆一日,我怕会被她气死在这里!
林夫人即使心疼儿子,这回却也没禁止。
疏夏凑过来:“他等的甚么人?”
晏衡内心又恼又怒,想他成年完整崛起以后就再也没有挨过这类揍,没想到一来竟栽在了李南风手里,这的确是奇耻大辱!
固然才识得两日,打仗未几,但印象中的李夫人昔日礼数非常殷勤,可方才她拜别时却一言未发,不管如何也看得出来她气得不轻了。
呵,这过节可大了去了!
疏夏吸气,不敢再作声。
靖王望着她,无法又走返来:“别翻了,再翻这屋里都不消掌灯了。
李勤本觉得能够跟着她提进步京透口气,这下泡了汤,也盘腿坐在蒲团上低头沮丧,直到小厮来催请吃晚餐才归去。
“那若不能呢?”
林夫人直接把晏衡揪进了房里,回身找来了鸡毛掸子,照着他肩膀就往下抽:“昔日你恶劣就算了,不过是对着兵士们混闹,人家李家女人是个令媛蜜斯,并且还比你小,你竟然也跑去欺负人家!我如何教你的,嗯?你竟然敢去扯人家女人的衣裳!”
靖王见他一言未发,便停动手来,缓声道:“打今儿起,诚恳给我呆着,哪都不准去!”
总而言之此次就算李夫人能饶了他,她也毫不会饶他就是了。
李南风拿着果子,扬唇道:“当然是明日就将到来的‘靖王妃’。”
“靖王妃?”丫环们讶然,“靖王府不是还没选定的谁当靖王妃吗?再说莫非靖王妃不是林夫人?”
靖王沉气:“不能就回京再说吧。”
而靖王妃最后归属沈夫人,这是回京以后,终究封诰圣旨下来后大伙才晓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