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闭上眼,深呼吸气睁眼道:“我不是阿谁意义。”
靖王沉声:“你来做甚么!”
“我也向来不是凭豪情用事之人,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在想万一是你曲解了甚么呢?”
“你因为对他们母子心负惭愧,甘愿去信赖他们是有害的,而不信赖我所见所闻,你凭甚么让我信赖你会做到一碗水端平?”
靖王反过来被问住了。
沈夫人昂首:“他喘都喘不上来了,能说甚么?你以为我和一个自顾不暇的孩子能说甚么?”
靖王收敛气性,说道:“去清算清算吧,过几日我要去洛阳,恰好过来寻你。”
“说句刺耳的,我如果内心没你们,你就是全拿到手了,莫非将来我就不会窜改主张吗?
他将目光再度投回底下,看到二人跨出院门,旋即也悄声跟上。
靖王下认识点头。
靖王下认识追了两步,沈氏在身后道:“你去哪儿?!”
沈夫人道:“驰哥儿真有事,你能不能马上请个大夫替他瞧瞧?!”
“我晓得。”靖王捏捏她的手,“你听我的,不冲要动,我这就去传他们过来问个清楚,给你个交代。”
“你混闹!”靖王怒道,“你我拜过六合,立过誓词此生都不生离!你生是晏家的人死是晏家的鬼,衡哥儿也是我晏崇瑛嫡远亲的骨肉,你带他走上哪儿去?!你的确,的确是不成理喻!”
“事理换到他们身上也是一样,他们就算全数争走了,只要他们德不配位,也不见得会安稳一辈子。”
沈夫人公然已候在门外,并且神采焦灼。
林夫人仿若没听,而后超出他们走了。
丫环谨慎翼翼前来禀报。
“你!”
“要么和离,要么让我当正妃,儿子为世子,不然任何前提都免谈!我也哪儿都不去!”
“我就是拿不住证据,你是不是就会以为我是诬告晏驰?”林夫人再问。
林夫人跌坐下来,道:“那随你吧,我若留在此处是必定要当靖王妃的!衡哥儿也要当靖王世子!”
沈夫人怔住。
靖王没料她如此,顿了下,赶紧跟从出来。
林夫人控告的声声响彻了屋宇,晏衡定睛望着底下的父亲母亲,情感在心头翻涌。
靖王略沉吟,扭头道:“你方才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