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风拿出早就筹办好了的纸条给他:“就去这儿买,我已经跟掌柜的说好了,你明儿下晌等我动静,我让你去的时候你再去,然后拿绸缎付钱便成!”
管卿称是拜别。
……
“南风生日了呀?”编着医书的靖王妃昂首,当下道:“那我得送点甚么给她。她喜好甚么呀?”
晏衡对沈家人大抵操行稀有,他道:“沈家再来人,你再来奉告我。”
李南风点头,又要赏他钱,唐素笑着推让,拱手道:“女人有叮咛,尽管说就是了,就跟我们世子叮咛行事是一样的。偶尔赏几个酒钱小的就很欢畅,老是赏,小的就惶恐了。”
李挚一听,眯起眼来了:“我这花了快三百两银子给你打的,你还嫌?”
“只要两百里了!”
这日大伙正筹议着这二十两银子如何花呢,疏夏来讲唐素找她。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气候阴了几日又晴了几日,眨眼到了玄月尾。
约好了下晌去拿,刚入承天门,劈面碰到在广场内纵马练弓射的太子。偌大广场内少年气度轩昂,骏马飞奔,让人忍不住停下脚步看起来。
“姚馨之?”李舒坐下来,“见过几次面,她也随她母亲到过我们家,人还挺随和,跟姚韵之分歧。”
太子想想,笑道:“好好珍惜吧,再过两年想让你疼都疼不着了!”
说完他递了张纸给李南风。
晏衡停嘴瞅她:“李南风要过生日了。”
太子跑了两圈,停下来抹汗时听到喝采声,扭头一看就看到了击着掌走过来了的李挚。
李挚皱眉接过纸条,看了眼她:“你这是早就算计着要敲我一笔了?”
表兄弟俩浅谈了几句,太子目送他拜别后,也回身回宫了。
“现在还不清楚。”唐素沉吟,“不过何女人平日与姚家大女人干系较为靠近,平常去哪儿两人都是一道,或有能够会邀她。”
“那就好。”李南风点头,又道:“三姐明儿约姚家大女人出去逛个街吧。”
“瞧你这破锣嗓门儿!”靖王妃骂道,“好好说句话是会噎着还是如何着?”
“那是!”
“不对!”李南风道,“我是你妹子,疼我是应当的。你如果不买,我就哭,我就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