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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风回房换了件衣裳,便去寻李挚,刚幸亏院门下看到他,便推着他进屋,问他道:“绸缎呢?”
“犒赏固然未几,但哪怕一针一线都是皇恩浩大,明儿儿子进宫去谢个恩,母亲可有甚么话叮嘱?”
晏衡回了府,侍卫先把晏弘兄弟跟沈亭会晤的成果禀报上来。
李挚笑道:“铺子里请人选的。”
“那可说不准。”晏衡说着。
她想听甚么?当然是想听听他对何瑜更深切点的观点,但光凭这一面,没有别的感受也普通。
李夫人瞅着桌上,说道:“转头我跟你父亲说说。”
“那公然是很巧。”李南风道,“那姚家表女人是甚么模样?好欠都雅?得不得人意?”
李南风心愿达成,走出铺子,晏衡看看先前留下的侍卫,只剩下两个在等他了,想必其他人都尾随晏弘他们而去。
李南风瞄他一眼翻开,而后道:“挺都雅的,你如何这么会选?”
李南风深思,天子这不像是给臣子家眷的犒赏,倒像是娘舅给外甥女。
“得不得人意就不晓得了,看着倒是挺坦白风雅的。”李挚道。
“是姚家那位表女人。”李挚坐下道,“赶巧她也在那儿买衣料子,我就让她帮了个忙。”
“晓得了。”
李南风不体味他,也不敢体味。她收回目光,点点头道:“好。殿下想找人唠磕,就着人给我传个话。”
午门内练骑射的太子远远瞥见,等了他们一道进宫。
李南风哼笑,道:“真有诚意,就把夺了我的庄子送过来呗!”
李南风笑了一下。
“你还想听甚么?”李挚侧首。
“那你就渐渐想!”
他一个吃世子爵禄的人,没官职又没立室,本来就钱未几,平常还要花消,哪有钱买庄子?
天子赐下来的东西的确不算多,两对珠花,几匹绸缎,然后是一枚金锁。但对于一个小女人过生日而言,光是这份恩宠就很可贵,更莫说挑的都是家常之物――
李挚到家,传闻去串门的李夫人返来了,便先到了她房里。
李南风点头,谁说不是呢?她要不是怕甚么时候李夫人一锤定音,刁悍给他定下来,也不会安排这么一出。
“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