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悦瞪他：“我可没逼你信赖。”
“多谢啦。”她把盒子扣上。
“早就学会了！过些日子不是科举乡试了么？我传闻书院里放假，便筹算跟梁诚往香山打猎去！”又问：“你去不去？”
夙起到正房给李夫人磕了头，领了李夫人给她做的两套新衣裳，外加两只赤金镯子后便去往书院。
说完他又看向还坐着的晏衡。轮都轮到他了，这家伙坐着没动，该不会是底子没筹办吧？
太子发起去园子里逛逛，但还没行动，东宫寺人就来传话说少詹事来了――没即位的储君，也是很繁忙的。
腾海是靖王部下，又是求给他老母亲的，这个东西他不好拿来开打趣。
晏衡敲了她个栗子。
成悦不说话。
盒子里是颗雕成了小老虎的玛瑙，比铜钱略大，另有挂环，能够穿线的。
李南风思疑地看着他的小身板：“你行不可啊？拉得动弓吗？”
晏衡拿着那串蜜蜡石摩挲着，又瞅了他一眼，眼神含混极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是削发人，得想开点儿。”晏衡兀自翻开杯子来斟茶。
晏衡放了学，看看桌上侍卫探听返来的礼单，搓着下巴看了好久。
成悦也看到他了，大惊失容，颤着身子站起来：“如何又是你！”
“行。”他倒是也利落，“干脆我眼下就去得了。”
给天子磕了头，天子又请李南风吃点心。
“嗯，”李南风摸着老虎点点头，“是比上回那火药强点儿。”
李南风取出小老虑来又看了看，公然在老虎背上发明了一句新刻的经文。她昂首道：“这是知己发明了哈！”
成悦气吐血，抿唇瞪眼瞅着他。
晏衡仿佛没闻声，拿着石头在手里细心打量，倒是极好的品相。放下来问他：“那里的香客让开光？”
晏衡撩袍坐在劈面，道：“传闻你屋子修好了，特地过来看看。”
李南风瞥了他一眼，拿起盒子来翻开。这辈子不被他害死就不错了，还希冀百岁？
李南风适应了大半年，也找到几分装小孩儿的感受，总之没再像当初晏衡那般，让天子瞅出马脚就是了。
“不会就学呗！等我打了野味，给你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