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要么是这姑侄俩设了神仙跳,要么是刘坤犯贱主动去招惹了人家。”
仆人们还没走到摊子跟前,那女人和少年就缓慢收起小摊往街口去了!
李南风就不罢休:“没你这么半途而废的!”
……
李南风压根没重视他,心机还在院里说话的姑侄身上呢。
并且他姑姑还懂星相历法,再看看如许脱俗的气质,这如何着可都不像是布衣百姓。
李南风斜眼他:“比如,遁辞有了袁家姑侄的住处,看他出不出来。”
晏衡望着她:“你熟谙?”
一窗之隔的这边,看到这一幕的李南风神采阴沉阴沉地!
上回袁缜在一个五品将军的亲戚面前都得委曲求曲,可见他们即使有本领,却没有甚么权势。
晏衡不信:“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头能稳到哪儿去?”
“这是你们家的事,又不关我的事!”晏衡来掰她的手指。
“她阿谁侄儿固然做着粗力量活,但据我察看,他应当是会武功的。
“刘坤受惠于岳家,是以至今没有侍妾通房,偏生这妇人姿色招人,又租着他们家院子,还是个孀妇,这老狗盯上了人家也不希奇。
刘坤伤几近都在脸上,养了四五天还不见好,心下越想越气,一天能催问袁氏姑侄下落好几次。
“她是谁?”已经避到了树后的李南风问。
但出于谨慎,还是喊了人来:“你们畴昔,看看他们甚么反应。”
晏衡听她说完,皱着眉去看这少年,十四五岁模样,身上衣裳缝着补丁,但模样竟然也非常过得去。他看了眼李南风,再细心打量两眼,道:“一个小老百姓,不过仗着力量大点儿,竟然也敢冲三品官脱手,多数是个不顾结果的愣头青。”
事到这步,刘坤如何挨的打还用得着说吗?
李南风本来是想找到人以后问个水落石出的,但眼下发明是他们,她竟又不想问了。
刘坤乘着马车到了集市上,由仆人一指,公然远远瞧见街边支了个小摊儿,摊主是个女的,戴着帏帽,中间也站了个戴斗笠的布衣少年,这不是那对姑侄还能是谁?
南城这边因为地处南北要道,鱼龙稠浊,达官朱紫们一贯不好来此。
“比你稳!”
“不消了!清算完了赶他们出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