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缜洗手出来，袁婧又拿了张纸条给他说道：“你转头把这个给李女人送去，或许会有效。”
……
李南风内心对袁婧身份的猎奇也逐步加深，那日她问及他们来源的时候，袁婧的答复实则避重就轻，可再如何都好，她给出的动静是无益有效的，便没来由不消。
动静递上去后李南风却就消停了下来，听着官府行动的动静存眷着停顿。
袁婧接过他手里一篮子菜，道：“如何这么晚返来？”
李夫人普通不会当着多人在场的时候说她，不过也还是给了个警告的眼神，顿时过年了，不能答应仪态不周。
查案停止得如火如荼，街头四周有人群情纷繁，猜想着案情背后的不公道，但不管如何说，新年垂垂逼近，四周响起的炮仗声总归比这些更令人神驰。
皇上抬眼：“也不是没有能够。”
靖王正对此心藏迷惑，听到这儿就按捺不住地说道：“臣那里有这等本领？递送这些动静的人并不是臣，而是一个署名‘杳杲’的人！”
“这是甚么？”
“眼下国忧当前，只要此人未曾祸害甚么，可不去轰动他。”
持续约徐涛出来的人就是个叫冯明的茶叶商。
“姑姑，赵家真的另有人犯事吗？如果真的另有人在，那我们――”
袁缜朗声道着“哎”，坐下来用饭。
早餐后李夫人正筹办着除夕家宴，她与姐妹们也都跟在偏厅里听着，疏夏就说门房有东西给她。
袁家也贴起了春联，袁婧做好早餐，袁缜就披着一身飞雪返来了：“姑姑！”
靖王不免想到了英枝夜审的事，对着“杳杲”两字看了半日，到底拿着它去了大理寺。
他把那密札呈上去，天子看完，凝着眉道：“‘杳杲’？哪这么奇特的名儿？”
“嗯！”袁缜重重点头，“这八成绩是那天李女人来探听的那辆车！”
翌日朝上仍然就徐姚两家的事争辩不休，大理寺与刑部成了夹心饼。靖王如常下朝回府，看到密札一口气提在喉咙口，半天没沉下来！
两厢商奉迎了，晏衡按打算行事，当天夜里一封署名“杳杲”的密札就送到了靖王书房台面上。
袁婧侧回身来，目光落在他脸上，半晌道：“说不好。先洗手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