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衡说的有事理,她现在势单力薄,虽说如果姚霑真害死了她母亲,事理是完整站在她这边,她是否有了证据?
哪知袁婧听到袁缜提及,都已经提早把空了的一间耳房清算好了。不过她也猎奇:“女人如何想到要做买卖?”
就算有证据,她又能拿姚霑如何?宋国公佳耦再疼她,也不会任凭她搅和全部家而不管的。
过了两日,贾植也把探听来的动静传送给了姚霑。
……
姚霑望着她,点点头:“你也成年了,铺子田庄甚么的,你还是本身掌着。转头我让他们直接跟你交账。”
袁婧笑着坐下来翻皇历,说道:“人见人爱又如何?我总归只要一个。”
何瑜垂首:“这些事情也不该我过问。不过还是多谢娘舅体贴。”
“可我传闻,她比来出门的次数有点多。”
“小的已核实,那大掌柜请辞之前,表女人到过铺子里。另有,迩来女人出门次数的确多了,关头是每次世子前去道观烧香,女人也都出门了!”
……
“但是,”邹蔚喘了口气,“部属又去查了下那请辞的大掌柜,他已经离京了,而在他离京之前,曾经去过一趟钱庄。”
“多谢娘舅帮我跑这一趟。”何瑜把沏来的茶递给他,又道:“账目我还没看,但我信赖娘舅挑账房的目光,不会有不对的。”
李南风想到她守寡,止住了话头。但再看她面色安静,并未因她的话受影响,又设想不出来她眼下是如何一番表情。
刚吃完一盘葡萄,邹蔚返来了。
“姚家在朝落第足轻重,现在营中也有很多当年跟着姚霑出来的将领,他如果不能担当宋国公的爵位,这些将领也会遭到影响。”
贾植微顿。
袁缜看出来了,说道:“我们那院子倒是空的地儿蛮多,女人如果放心,就放我们那儿,我姑姑还可帮手照看照看。”
“没了。”
李南风就道:“他不是每个月都得去道观吗?算算离上回也挺长时候了,你先去办理,转头我们也进观里看看!”
“他贪墨了账上银子?”
说完他把茶放下,出门走了。
姚霑停在门下,目光在她面上逗留了一会儿,然后环顾这小厅,走出去:“铺子那边我都亲身去看过了,没有甚么大题目。帐本莺儿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