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哥儿才四个月,奶娘抱在怀里。徐宁接过来让他跟三婶打号召,小面团子敬爱极了,长相肖母,眼睛很敞亮。
这第一顿饭吃吃唠唠,就吃了小半个时候,得亏是天热,不然菜油都得结霜。
饭后这双小鸳鸯又手拉手地去后花圃漫步消食,趁便就近串串门,巧的是就赶上了徐宁带着宗子敏哥儿。
晏衡起家松开腰带,赤脚的他只着内袍站在屋中,好像一个衣冠禽兽,涓滴不给李南风抵挡的机遇,已经走过来了!
金瓶和梧桐原觉得过门以后大把活要干,是以昨夜里早早地筹议好了轮班守夜。
晏衡却因为这个而想起件事来。等李南风与徐宁道别后,他们俩还是漫步串门,一时倒也无妨。
“但结伴过日子倒是头一遭。也不晓得你平时平常有没有甚么忌讳?说出来,我也好记取避避。”
“我记得你有一次说过一句话,非常打动了我。”
谁说他媳妇儿不解风情?谁说她不会知情见机?这小嘴儿甜的他都要思疑本身掉蜜罐子了好么!
“不管是甚么意义,我都感觉已经到了证明我能不能生的时候了。”
李南风接在手上抱着,敏哥儿还看着晏衡。晏衡少不得逗他几句。
他的猎奇心仿佛用不完,对成为他媳妇儿的李南风每一个细节都感到很新奇,给她磨墨,给她递算盘,细心瞅她盘起来的发髻,猎奇她今儿遴选的耳坠的式样,还诧异地发明她竟然每过一会儿便要对镜看看本身。
03
她记得畴前她们家县主暗里里如何个咬牙切齿要剁了晏世子的,她还说过晏世子如何如何讨厌,没想到这俩人暗里里竟会是这么,这么……恩爱!
李南风听出这话后表示的意味,耳垂红了红,假装没体味,持续逗着敏哥儿玩。
“哪一句?”李南风借着翻页的工夫瞅了他一眼。
“你当真?”
晏衡内心还没撂定,便听她一脸理所当然的冲他丢了下文过来,他愣着愣着眉头就舒开了。
……这是新婚以后的第二个早晨。
他堂堂七尺男儿,血气方刚,铁骨铮铮……
梧桐侧首想了一会儿,说道:“没甚么。我们该干甚么干甚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