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嘴极会讨人欢心,可嘉贵妃这会儿却半分也不买账。
自金溶月假借永瑆的名义取走宫中冰茸之时,她便发觉到有异,却也没推测会有本日之事!
“冤枉你?那你倒是说说暗影门中被派出去的一支人手,现现在人在那边!”
说到此处,又缓缓顿住。
永瑆如何也没推测本日嘉贵妃发怒竟是与暗影门有关,可……损兵折将近百人?这是甚么环境?
他‘功德’没少干,却不知详细是哪一桩惹了额娘不悦。
更何况他迩来也未曾出动过量量暗卫。
“被活捉的暗卫就关在刑部地牢当中,莫非会是和珅伉俪二人蓄意欺诈本宫不成!”
嘉贵妃闻言重重嘲笑了一声。
“和珅……”永瑆愣了一愣,道:“和珅抓着了人?”
“额娘您当真……当真是冤枉儿臣了啊!”
“……儿臣也未想到会出这等差池,月儿她开初只道是要查探冯霁雯的秘闻,才与我暂借了些人手畴昔……却不知现在怎会做出如此不当的行动来——”永瑆忙着洗脱任务,一时也顾不得金溶月了,一而再隧道:“儿臣能够对天发誓……我对此事毫不知情!”
真是块儿扶不上墙的烂泥。
甚么……?
“他何来这么大的胆量?既明知是我的人,竟还敢动手!”还跑到额娘这儿‘告状’来了,此人脑筋有弊端吧?
费解之余,永瑆只感觉非常荒唐。
暗影门中被派出去的一支人手……
因害和夫人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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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大胆?那你可知你的人光天化日之下不但在城中偷袭和珅,更暗中监督谗谄其夫人,乃至在什刹海放火烧船,几乎使得和夫人丧命,在宫中求了一株赤灵芝才得以保命!”嘉贵妃厉声斥责道:“……依我看,胆小包天的人是你!你莫忘了,现在你皇阿玛可还健在呢!你是嫌日子过得太安闲了不成?竟敢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反叛!”
讨厌之余,他乃至感觉惊骇。
甚么偷袭和珅,甚么放火烧船?
如果暗下见了,反倒是说不清楚了!
“你既与此事无关,临时就不必插手去管。大婚之前,除了进宫存候以外,其他一概不得私行出府,更不成再见月儿。”嘉贵妃沉声叮咛道:“若你再敢犯胡涂的话,我这个做额娘的也难再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