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二位女人跑这一趟了。”
顿了半晌以后,又神情庞大地说道:“现在只想厚颜求得和大人与和太太谅解,不再与月儿穷究此事……”
“别的太太还叮咛了奴婢给丁先生带句话儿——”
“那奴婢便不滋扰先生清净了。”小醒垂首一礼。
钱应明脸上写满了淡然,却还是道:“你无妨先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丁子昱态度谦逊地将人送出门外。
和珅踏进厅中,笑着问道。
“既有金二公子此行,想来金二蜜斯现在尚未感觉本身有错。依和某鄙见,连改过之意都未曾有的为害者,大略是不需求谅解的。”
他语气诚心惭愧,所言显是发自内心。
金家与和家如此关头之际,金亦禹俄然上门拜访,明显并非是串门儿唠诗词书画来了。
不管成果如何,也好不负为人兄长之责。
和珅一一应下。
丁子昱便又伸谢。
半途不做逗留地赶回家中,本想着临行期近,想要同夫人多些独处的时候,好好地待上一会儿,却不料前脚刚回到家中,后脚便有了客人上门。
冯英廉与和珅说定了明日来接孙女回英廉府以后,因家中另有事情须得措置,便未去和宅,直接回了英廉府去。
这位客人倒也非生人,而是金家二公子金亦禹——
“钱兄肯帮手?”丁子昱笑问道。
临分道前,又与孙婿叮咛很多,不过乎是途中多加谨慎,以及到了云南以后需着意重视的事件。
和珅却如同甚么都未产生过普通,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一如既往:“金二公子坐下说话罢。”
抚心自问,自他与丁子昱二人住进和宅以后,一应吃用从未曾委曲过,更未曾看过谁的神采。
“本日前来是为了代舍妹请罪,实无颜与和大人和太太对坐而谈。”金亦禹难缓心中歉意,张口直言道。
他也知这个要求过于无私荒唐了些,可月儿现在的景况,如果和珅与冯霁雯这边始终不松口的话,姑母还不知要如何给父亲施压来惩办月儿,事理自是要讲,做人也需明辨是非,可他又岂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一母同胞的亲mm落到性命难保的境地?
她不会因为金溶月之事迁怒到金亦禹,但更加不会因为金亦禹一片热诚之心,便以此来消弭金溶月所犯下的错误。
“金二公子怎不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