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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夫人体贴,已是病愈了。”
以是眼下能帮手的也许就只要和太太了。
“夫人得知动静后是当即差了人前去的,再者道厥后我化险为夷,确也没甚么好特地去瞧的。”冯霁雯笑着说道:“只是久不见夫人出门儿,心下有些顾虑得慌,本日又刚巧路过此处,便顺道儿来瞧瞧夫人迩来可好。”
有事相求?
他那今早刚得了经验的三爷,现在有这个奉上门儿上的机遇,该当说甚么也不会再使性子了罢?
“三爷呢!”
傅恒府的门房自是认得冯霁雯的,上前见礼罢,忙就着人将冯霁雯请去了花厅。
……
一向未有说话的福康安不知是下定了如何的决计,竟是主动开了口。
冯霁雯感慨之余,看向了身侧站着的半夏,道:“家中二爷当初危在朝夕之时,确是得人互助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而这位高人,便在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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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刚被夫人身边的人请去上房了。”
“不瞒和太太,我阿玛现在在云南身染重疾,请了大夫无数皆束手无策……”福康安开门见山:“之前听闻和二爷身中剧毒之时,是得了高人互助,方才得以保命。倘若和太太便利的话,还望能从中引见――”
他不做停顿地说完这一席话,看似流利,却仍粉饰不住语气中的不安闲。
冯霁雯却未去留意这些,只骇怪隧道:“傅恒大人染了重疾?”
“你故意了。”傅恒夫人听罢冯霁雯所言,笑了笑道:“迩来倒也还好,只是家中有些事须得措置安排,故而也就没甚么心机出门走动了。”
他夙来心高气傲,又因之前同冯霁雯那一段不镇静的过往而始终没法将她视作平常人对待,可眼下,他不想因小失大。
之前他跟三爷发起让和太太帮手一事,三爷想也没想便回绝了,可他深知自家爷的脾气,故而也瞧得出来,爷并非是至心不肯让和太太帮手,而是碍于颜面,张不开这个口罢了――
这幅模样,与其说是抱病在身,却更像是碰到了甚么费事事。
只是他如此直白,倒让冯霁雯与傅恒夫人皆是一怔。
PS:中间有些不舒畅,晚了些,大师包涵~
“还不知会如何。”她幽幽叹了口气,却也偶然详说,只又问起了冯霁雯的身材状况来。
“前些日子你出事,一向都还将来得及亲身去瞧瞧你,现在反倒让你上门儿瞧我来了,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这做长辈的做事太不讲究吗?”
虽是下午上门,却也不好两手空空,冯霁雯叮咛纪叔调头驶回了街上,让小茶买了些傅恒夫人爱吃的糕点,又亲身往‘宝华楼’去了一趟,最后挑定了一对儿镶猫睛石赤金扁钗,让人包好,这才往傅恒府而去。
花厅中,傅恒夫人刚坐下便如是说道。
“六爷他要强了大半辈子,做事又过于保全大局了些,心下怕动静传开会影响军心,故而坦白至今……”傅恒夫人说到此处,便忍不住红了红眼睛,看着冯霁雯问道:“只是不知方才瑶林所言,但是失实?”
傅恒夫人摇了点头。
半夏笑着点头道“好”。
刚从外头返来的小厮福英刚巧瞧见了冯霁雯的背影,却不肯定是否看错了,忙向门房求证道:“祥叔,方才那但是刑部尚书家的和太太?”
半夏听罢摇了头,笑道:“我闲人一个,归去了也无事可做,和太太如有不便的话,我呆在马车里等太太出来便是。”
这于他而言,无疑是向冯霁雯‘低头’了。
她与傅恒夫人固然订交甚好,可此事到底是傅恒府的家事,她亦见不得就能帮得上忙,既然傅恒夫人偶然申明,那她还是不要冒昧深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