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内另有其别人。
此时,掌柜已闻讯赶来,见福康安负手站在柜台前正打量着四周和二楼的方向,他赶紧上了前来施礼。
他当即回了后堂,环顾了一番再四周搜索的侍卫官兵,便折身绕去了挨着后院水池而建的一处新奇的竹屋前。
也不知冯霁雯此时可顺利进宫了?
说着,便带人亲身上了二楼前去搜索。
“回三爷,果然有蹊跷之处!”
福康安交代道:“跟紧那名身穿藏青夹袍,面上蓄须之人,看他要去那边!牢记谨慎行事,勿要轰动于他。一有动静,当即来报。”
“干得好!”福康安行动敏捷地翻身上马,又问:“哪家酒楼?”
福英带人分数路搜索。
福英一怔以后,赶紧应下。
方才的那名男人便极其可疑,且他拜别之时看似随便,脚步却极快,显是焦急要去甚么处所,以是他才特地让福英亲身跟了上去,以免派了不得力之人会不慎跟丢。
福康安当即问:“可派人盯住了?”
“敢、敢问这位官爷,这状元楼里究竟是出了甚么大案子……又为何将我等皆困在此处,不允拜别?”又一名墨客模样的年青人壮着胆量上前问道。
“小人恰是,不知福统领俄然带人前来……”
他身边的火伴也面带谨慎地问:“该不是同反贼……有关?”
“这……这是出甚么大事了?”堂中的门客皆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惶惑不安,四下开端躁动起来。
一队人马很快赶至正阳门大街,将状元楼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掌柜闻言眼底神采微闪,很快换上了寂然的神采,答允道:“这是小人分内之事。”说罢,当即招来了几名带路的伴计,将此事叮咛了下去。
他行动招摇,必定会引发重视,而心虚者天然多多极少要暴露些马脚来。
他不待问完,福康安便等不及地说道:“我此番乃是受命追缉一名在逃盗贼,有人宣称见他一刻钟进步了你这酒楼当中——公事在身,还望掌柜能够派人引我等细心搜索此处。”
早已急出了一身汗的福康安长呼了一口气。
“已经派了十人蹲守。”
现在还只是看在他身份特别的份儿上,好言相劝,而若再劝不动,只怕也要变脸了。
这话明显不是冲着掌柜,而是另有其人。
一起疾走去了酒楼,却不喝茶也不消饭,只为跟掌柜的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