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代表他阿谁蠢货爹吧!”白凤鸣轻视地一合扇子,嘲笑道:“那蠢货,这都几天了,竟连一个疑犯都没抓着,另有脸逛花船吃酒宴!”
“也对。”林岳峰点着头,又堕入深思。半晌,昂首问周辙:“他认出你了吗?”
刚一进天字二号房的房门,白凤鸣就头也不回地问道:“动静切当?”
窗外,远处是浩淼的鄱阳湖;近处,是一片鳞次栉比的屋宇;脚下,是茶馆的后院。后院里,一个约莫七八岁年纪的小男孩正低着头,将一根短竹枝藏在身后。他的面前,站着一脸愤恚的茶社跑堂和老掌柜。
周辙将手放在唇边,表示他轻声,然后拉着他坐下。
“白凤鸣。”
他俄然一顿,桃花眼又眯了眯,低声嘀咕道:“难怪感觉此人面善呢……”
“你少气我就……”
杜文仲没听清,不由向着白凤鸣靠近一步。
他俄然一顿,扭头望着杜文仲道:“这周辙,为甚么会在这时候呈现在这里?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白凤鸣横了他一眼,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时若不是闹出这么一场,只怕咱大周朝今后就再没一个异姓王了。正因着这郡主的事,才让他们家保住了王爵,逃过这一劫。”
一句话顿时说得周辙愤怒起来,伸手就去擒林岳峰。林岳峰又岂能让他擒住,哈哈笑着架开他的拳头,“谨慎你的伤。”
“您瞧瞧,这孩子,又拿着那玩意儿乱舞,看看,差点又把花盆突破了!”那跑堂的向老掌柜告着状。
杜文仲天然见过。可被白凤鸣这么一说,他才俄然发明,除了那一脸络腮胡,他竟如何也想不起来那位少店主到底长甚么模样。
“不成能,”周辙再次点头,“如果要拆台,从淮左营动手岂不是更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