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凉亭里,有一刻白凤鸣很苍茫。锦哥应当是男人,“他”如何竟会是个女人?!可下一刻他又冲着本身点头。那人定然是锦哥。只要锦哥才会有那样倔强的眼神,只要锦哥才会在逃窜时停下来英勇地嘲弄他,只要锦哥才会在看到他时暴露那种明显很惊骇却故作平静的模样……
白凤鸣!
望着锦哥主仆消逝在戴德寺的后门里,白凤鸣的眼狠狠一眯,抛弃手间断裂的折扇,抬腿向那后门走去。
看着锦哥那害臊的模样,周辙的心神一荡,手指上竟一阵刺痒难耐……
将近到寺院后门时,锦哥的耳根后俄然又是一阵刺痒。扭头看去,却见不远处的凉亭中,白凤鸣正一脸阴沉地看着她,那手中的折扇竟“啪”地一下断为两截。
见火线那人被困住,白凤鸣也不焦急了,抽出腰间的扇子笑道:“瞧,我就说我们有缘嘛。你大早晨的跳湖都没死,我们还又在这都城相逢,可见缘份不浅。不过话说返来,你得赔我,你那么一跳,可心疼死我了。”
这味道是周辙的味道没错,可抱着她的那小我,却不是周辙。
顿时,她的手腕被来人抓住。
锦哥扭头,见白凤鸣一脸板滞地望着她,刹时想起那人是喜好男人的,而她是个女人!
见她跑开,白凤鸣本能地厉喝一声,抬脚向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