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白了无忧一眼,道:“那他有没有奉告你,他被人欺负了?”
*・*
一早,老太太和几个舅母、表嫂那边就不竭有东西送进快意居来,一家人收了好几身的衣裳金饰,另有一些玩物。厥后大表姐过来,也给他们每人备了一份厚礼。
看着他们二人闹,锦哥拉开他们,问玉哥:“你想做甚么?”
无忧道:“一早在外院的时候,老太爷要考较我的字,就让我在大书房的里间写字,他跟三娘舅在外间说话。然后我听到有人在内里禀报,说是有人要求见宋家的人。”
无忧倒是一撇嘴,“你?你不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玉哥一皱眉,想说甚么,又感觉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
门上响起悄悄的扣击声,冰蕊在门外禀道:“女人,该吃药了。”
姐妹多年,锦哥一下就听出玉哥的话里似有所指。但她向来就不是个喜好把事情看得很庞大的人,只说了句:“丫环罢了,经心就好。”便不再见商冰蕊。
她摇点头,“我想太多了。大抵是在那种环境里呆得久了,才看着谁都感觉人家是想要对我们倒霉。可我们是孑然一身回的京,另有甚么能让人图谋的东西?且外祖一家又是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