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乔柳依一愣,眼睛刹时亮了起来,欣喜的看着顾长歌,思考她的话。
顾长雄月前结识了一烟花女子,名为莺莺,此女善歌舞,嗓音更是动听仿佛黄鹂。坊间传闻说此女被妈妈养了足有三年,初次登台就被顾家大少爷顾长雄包下,白银五千两眼睛眨也不眨。
顾长歌唤来碧玺:“一会你带着双儿去找小瓷子,奉告他本宫传闻皇上身边没有得力的宫女,双儿泡茶极好曾得皇上赞美,就让她留在皇上身边服侍吧。”
但顾旭也只能是本身生闷气,毕竟此事并非是皇上命令惩办,太后罚跪锦妃,那是后宫里的事情,而皇上宠幸谁也都是后宫的事,就算他活力,也不能以此作为来由,更何况顾长雄行事放纵,的确是过分了。
乔柳双还当她是气疯了,也不敢多问,暗想如果本身遭到这等候遇,定是没有颜面活下去了。
这些事情顾长歌又那里不明白,但她挑选不劝,反而为她阐发起来:“此事本宫计算有三。其一,现在朝野非议,若顾长雄再持续下去,只怕连官位都要丢了,他为了莺莺费钱如流水,总有惹了父亲大怒的一天。其二,你是顾长雄的正妻,本该有容忍的雅量,为夫君纳宠室也是常理,若你能宽大漂亮,才有报酬你说话。”
又让乔柳双上前,叮咛她清算好了东西。
人们纷繁猜想,锦妃从进宫就恩宠不竭,连着皇后有孕都没能分去一分恩宠。却因为顾长雄的事情受了罚,可见皇上多正视孟家。
何况唯有如许,才气让裴缜对本身的母家停歇怒意,顾长雄实在过分,但不能是以扳连到她顾长歌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