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缜沉吟半晌,说道:“你去太后那边吧,这两天你没进宫,太后还提起让你去存候。”
“如果如此,你衣服上怎会感染了血迹?”顾长歌清冷发问“本宫自殿外便已闻到了血腥,如果皇后娘娘早就被人殛毙,你不早早叫人,还要畴昔蹭了一身血迹?更何况,”她冷冷逼视熙妃“本宫传闻,你与皇后在母家干系并不非常好啊。”
熙妃瞋目圆睁,又惊骇又氛围,看着面前的场景,张口辩白:“皇上!臣妾是无辜的!臣妾是听了姐姐的信才来的,并不是……”她俄然眼睛轱轳一转,看着一旁的宫女揪住她衣袍“你说!是你奉告本宫姐姐要见我的!”
毓皇贵妃拧了眉头:“你深夜来此,到底所为何事?皇上曾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旨意皆不准进入坤宁宫,现在你带着人出去了,还将皇后殛毙,是何用心?”
她神采清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夜枭呼号声凄厉入耳,顾长歌穿着整齐,站在翊坤宫门口望着一角的天。
模糊约约自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是划破夜空的利刃撕破天涯,后宫里的人几近都闻声了,不过就是逼真与否的题目。
她话语带了几分威胁,不但是说给熙妃听的,也是警告毓皇贵妃。
尔桃满脸惊诧,辩白:“奴婢……奴婢,”她扭头看着皇上道“是一个小内监来通报的,说皇后娘娘要见我家娘娘。”
裴弦赔笑:“皇兄身边不缺女人,听毓皇贵妃提及,不日便开端择选新秀女入宫,皇兄不如让锦贵妃临时离宫,也好让她沉着沉着。”
“你胡说!”熙妃惊惧,看着皇上说道“臣妾只是传闻皇后娘娘有事找臣妾,本想去求了皇上恩情的,可皇上歇在祥嫔那边,臣妾不便打搅……就私行做主……”
裴缜看他两眼,不满道:“朕如何不知,若不是为了这个,起初她也不会顺利入宫。”
顾长歌拍案而起,指着她道:“本宫的逸晖是葬身火海!你们都晓得的!都奉告本宫是阳光反射在布帘上的!本宫如何会记恨皇后呢!你无凭无据也敢信口雌黄!要摆脱罪名也要有证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