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锦宫词 > 第十六章 夜殇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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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昏黄间听到裴缜说让她多睡会,今晚再过来看她。俄然复苏起来,她抓住裴缜的袖子,望着他说:“皇上,昨日皇上说食色性也,劝我莫要迟误韶华。”

温木槿入宫了,世上再无人能够让她变得有职位,除了一小我……

那种眼睁睁看着生母死去无能为力的感受,她也曾感受过,彻骨的酷寒与惊骇让她似是沉入无尽的水底。

月光亮白,偶有荷香阵阵袭来,伴跟着顾长歌周身的玫瑰清甜,一时候竟分不出究竟是顾长歌甜,还是香气逼人了。

“碧玺,你看这荷花,似是孑孓独立,又傲然高洁,如许的斑斓。我曾经感觉玫瑰是这世上最美艳的花朵,不大不小,芳香浓烈,像极了女人的鲜艳欲滴。可现在看到荷花,便感觉各花入各眼,前人总赞荷花的高洁是没错的。”

薄薄的嘴唇紧抿起来。

水面上浮满了玫瑰花瓣,淡淡地味道氤氲四周,连带着潮湿的氛围一起缥缈。

顾长歌收回低低的长叹,抱了抱臂,似是有些冷了。

猛地,她被一双手捞了起来,哗啦一声出了水面。

“娘娘,后宫那么大,光阴还很长。”

若人如同荷花,既不因斑斓而傲慢,也不因残损而愧于见人。

等统统都筹办结束,顾长歌看着镜中身穿净水碧色裙子的本身,抚摩着本技艺腕上黑曜石手钏,上面串起来的一枚玉扳指,安静地说道:“叫温朱紫来这里一趟,本宫有事情找她。”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出自本心,来自志愿,那糊口起来,想必有滋有味,无惧月色阴晴圆缺了。

“如何了?”裴缜见她如此,内心涌动了不着名的情感,他伸手将顾长歌紧紧搂在怀里。

她轻笑出声,又伸手抚摩他的嘴唇。

她的确是患得患失,既怕裴缜宠嬖温木槿而不那么心疼本身,又怕温木槿饱尝落空嫡亲的痛苦,手心手背,恰好就是难以衡量。

不照及时行乐。

第二日天光微亮,裴缜已经醒来,有宫女上前服侍他穿衣。

在洁白月色下盈盈而立,不粉饰,不遁藏,向统统前来抚玩的人揭示着夸姣与高傲。

裴缜笑起来,伸手刮她鼻子:“我也说,做人莫要太贪了,昨日才与你云雨,现在大臣等着我呢,”他含混眨眼“等着我早晨返来。”

说完,顾长歌看着他拜别的背影,默静坐了起来。

独一的体例,只要温木槿本身说不成以。

她思来想去昨日见到温木槿的事情,温木槿肥胖的肩膀和不盈一握的腰肢,整小我几近都瘦成个纸片。

如许娇小的女人,娇媚的身躯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滋味当真是不普通。

她一向在想温木槿的事情,未曾想苦衷外露,身边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本身情感不好,他们做宫人的都服侍的细心,恐怕触怒本身。

一种钻心的痛刺激着顾长歌的神经,她舌头打结,俄然转口说道:“我但愿,皇上也要珍惜本身的韶华,工夫易逝,要及时行乐。大臣们固然刚强,但都是为了皇上好,皇上不要再活力了。让更多的时候都是高兴的,好不好?”

她不晓得他梦里经历着甚么,只想他更结壮一些。

她调皮一笑,裴缜放松了下来,他握了握顾长歌的手,俯身亲吻她额头:“有你在,我也不会那么早被那些老固执们气病,走了,你多睡会吧。”

顾长歌内心一慌,忙说“不是,皇上……我的意义是说……韶华并非我一人有……”

想到这里,她又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入水中。

后宫那么大,妃嫔就像是花朵普通,年年春日年年生,一批一批鲜艳诱人。而光阴老是在渐渐畴昔,白驹过隙也好,度日如年也罢,都不会因为他们的感情而立足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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