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乔柳双脱簪待发在乾清宫外跪了一宿,哭的嗓子都哑了,第二天便沉痾一场未能从床上起家。
裴缜赶紧握住她的手:“长歌,没事的,朕必然会把下毒害你的人揪出来!”
碧玺唤了顾长歌两声,吓得够呛,说娘娘又晕畴昔了,让周大人从速进宫。
乔柳双忽的放下环着裴缜的手,作势背过身去:“臣妾不依,臣妾看皇上就是不喜好臣妾!”
而皇上那边,顾长歌一个字都没有帮乔柳双说。
她不期望本身成为贵妃,也要做个一宫主位。
裴缜现在心烦意乱,只想快点要她,胡乱答道:“双儿,快点!”
裴缜好言哄了两句,就有些不耐烦了,本来现在是急不成耐,可恰好乔柳双在这事上胶葛个没完,又是过分的要求,当下也就掉了神采。
说罢他便要揉身再进一步,却仍旧被乔柳双挡了开去,撅着嘴问:“可皇上,臣妾现在服侍皇上,却总有小人说臣妾不得皇上情意呢。”
顾长歌微微阖眼,有些话她是不能明着对裴缜说的,裴缜固然宠她,固然她无子嗣但仍旧是仅次于皇后与毓贵妃位份的宠妃,到底也不过是个无子嗣的宠妃。
顾长歌那边此时闲闲坐着,悠然得意在小几上摆了茶具,亲手烫杯品茶,也别有一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