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气候好,臣妾就来给姐姐请个安,”乔柳双抿唇一笑,双手捧了盒子,小凌将盖子翻开“臣妾新得了对珍珠耳铛,晓得姐姐喜好珍珠的金饰,特地来送与姐姐。”
顾长歌笑了一下,打量着乔柳双:“乔承诺本日穿的好清爽。”
裴缜拦住她,低声安慰:“当初也是你要送了她给朕的,明晓得朕不喜好她在身边,可也是为了做模样给旁的人瞧,旁人也就算了,你吃这个醋可不是错怪了朕?”他嘴唇贴着耳朵很近,弄得顾长歌痒痒的。
“若非皇上常来,乔承诺也不必总来给臣妾存候送些东西的。臣妾冷眼瞧着,乔承诺非常敬爱皇上,她原是从我这里出去的,臣妾瞧着也心疼,皇上说要如何办?”
她责怪着看了裴缜一眼,终是憋不住,莞尔笑了出来。
顾长歌想着既然要午后,干脆就在晚膳之前畴昔吧,也省的与孟亦夭说太久的话,到了时候,自是要用膳的。
她吓了一跳,忙要传唤太医。
碧玺陪着顾长歌到了坤宁宫,这才发明毓贵妃也在。
二人纷繁谢过了皇后,碧玺与羡予上前领了东西站在前面。
自此裴缜也未几说甚么了,他只好怪本身惯得顾长歌如此,也是因着顾长歌自小打仗这些金银玉器,甚么样好的东西自是都不放在眼里的。
比及裴缜走了,顾长歌这才完整放松下来,固然奉养裴缜并不操心操力,但也总感觉不似畴前靠近无分。
顾长歌责怪道:“偏皇上吝啬呢,送给臣妾的东西臣妾当然拿来做甚么都好了,更何况乔承诺是从臣妾这里出去的,臣妾多心疼她,也是应当的。”
听顾长歌如是说,碧玺也就谢了恩收下了。
“恰好你们都在,那本宫也省了着人跑一趟,海云。”孟亦夭叮咛着,海云端上来两份瓷红色的小坛子,模糊透着苦涩味道。
想了想,她又说:“香芝,你去把本宫妆枢里那只金线镂丝凤凰纹的镯子拿来,便当是本宫谢乔承诺的回礼吧。”
“罢了,”孟亦夭一脸担忧“快叫人将她抬回你宫里去,不过是坛梅花罢了,来岁再做就是。”
顾长歌又道:“刚才乔承诺送来的耳铛你拿去,我晓得你不爱那些金饰,只是行走宫中也需求些好东西才不让人小瞧了去。”
裴缜略一蹙眉:“这只镯子不是前些日子朕送你的?”
这日本该早早给皇后去存候,不想海云传话,说皇后娘娘身子不佳,让诸位嫔妃午后再来。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花房的主子新送来了培养的水仙与盛放的赤桃。碧玺擦了新花瓶,拿到顾长歌面前让她看,顾长歌点头后又摆到四周的四角花盆座上。
顾长歌双眸扫了裴缜一眼,嘴上抱怨:“都怪皇上老来臣妾这里。”
本来是二人打赌,裴缜让顾长歌为她缝制香囊,可顾长歌不肯,推说技术不精,刚好顾长歌在跟毓贵妃学下棋,这才有了二人对弈的局面。
“这,这太贵重了。”碧玺不肯收。
“当真不错,可惜已是春日,这水仙怕是开不久了,”她坐在窗边小榻上,斜倚着靠枕,一手托腮一手捏着一只白子,似在思考下落手于棋盘上,俄然眸光一闪,一声哎呀已是脱口而出“皇上乱来臣妾,刚才那步不算。”
顾长歌接过,拿在手里细细看,口中不住的赞美:“当真不错,皇上你瞧,这两颗珍珠光芒细润,上面的金线又错织庞大,当真是宝贝。多谢乔承诺故意。”
顾长歌非常惊奇,顾长雄在都城内与纨绔后辈为伍,并未曾留意军事,没想到旗开得胜,更是好运的紧。
一屋子的人吓了一跳,顾长歌转头,却见碧玺歪在地上昏了畴昔,而那坛蜜渍梅花撒了一地,粉红的糖浆流在碧玺的衣服上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