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绿荷固然惊骇,但始终咬紧嘴唇不发一言。
容儿浑身一震,神采庞大,这可如何是好?
“如公主所说,奴婢如何获得你腕上珠串?”姜妘己拾起地上残破的珠串,看了看,珠串大小不异,碧玉透辟,实在是上品。
“大长秋可真健忘,我倒是清楚的记得,公主一身枣红色的落霞衫,美奂绝伦,腕间佩带碧玉珠串当真绝配,公主风采尚在面前。而当时我未曾近过公主的身,如何取了那串珠放在你身上?”姜妘己软绵绵的抵了归去,容儿连时候挨次都搅散了,还胡说八道。
“公主忘了,大长秋应当记得清楚。”姜妘己转眼凝睇容儿。
绿荷张了张嘴“我没.....我就是见不得你趾高气扬的模样,你可曾至心待我?你不过是让我为你当牛做马,被你呼来喝去,同是奴婢,为何你就能对我颐指气使?我就是见不得你这般放肆,现在事败,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们罢了,今后我再也不是奴婢了,到了那阴曹地府,我是自在身,想做甚么做甚么,再也不会困在这宫墙以内,受人使唤、欺辱、无依无靠。我无悔,无怨。”绿荷说完,泪流不止,大笑一声,冲向那门口的石柱。
“这串珠是别人盗窃,嫁祸于奴婢的。”容儿咬了咬嘴唇,这时自救才是霸道,而她只能帮着王后和公主。只是不知该如何嫁祸别人。
“哦?是一时忽视,还是另有隐情?”王后这句话问的很妙,旁人听了觉得她要为容儿做主,让她说出隐情。姜妘己当然听懂了王后的言外之意。
绿荷听到晌午之事,心不足悸,双手一紧,满身严峻起来,一股不好的感受油但是生,双脚不竭颤抖。
“大长秋,那串珠就是她所偷,嫁祸于你。”姜妘己回身,眼睛扫视那绿荷的宫女。
“绿荷你为何要诬告于我,平日我待你不薄,你我同亲一场,我经心待你,可曾虐待过你,你忘了你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我给你很多财帛,你弟弟无钱娶妻,我又布施于你,你为何如此谗谄我?”容儿走近绿荷身边,似有不忍,说完泪流不止。倒像是被绿荷伤了心。
“是谁嫁祸你?在这宫中,你与谁结仇呢?”王后迷惑,暴露一丝滑头,但眼神转了一转,落在姜妘己身上。
王后见她这般模样,暗觉无用,眼中杀气决然,转眼即逝。
“说说你如何冤枉?”王后非常对劲,容儿一点就透,当真懂本身的心。
“并无别人,你不要故作而言他,现在你拒不认罪,上了刑再认罪就晚了。”姜姒好蛾眉微挑,语气倔强,却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本来她威胁人的模样也这般端丽冠绝,不过涓滴没有震慑力。
“方才?方才你离我固然很近,但并未近身,我哪有隔空嫁祸人的本领?”姜妘己应对思虑全面,答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