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请王上明示。”娄晴一副淡淡的模样,也不慌乱,只是又行了一礼,并未正身,等候尝羌发落。
“提早服下毁容药?真是好算计,传娄妃前来!”尝羌端倪凶恶,一声令下。
一刻时候,春华殿的娄晴盈盈而来,只见她端倪如画,虽年过三十,那一张娇俏的面庞似二八少女,温婉贤淑,动听心魄。她竟然毫无老态,只略施脂粉,已经是千种风情。
殿中世人则是神采各别,王后有一丝失落,竹妃始终沉默,看不出悲喜,巂越神采一沉,姜梓蔻倒是瞋目姜妘己。姜楠康始终沉稳,未曾开口。
“王上息怒,春华殿的宫女奴婢臣妾全都认得,只是昨晚臣妾宫中的两名奴婢在巡夜时,俄然消逝,彻夜未归,臣妾正要派人回禀大掌宫,不料被召到此处,说臣妾派人刺杀若豆皇子。臣妾实在冤枉。若豆才七岁,我也是一个母亲,怎会对一个小童痛下杀手?王上素知我性子软弱,连厨房杀条鱼都吓得避之不及,怎会有杀人之心,请王上明察,还臣妾明净。”娄妃听闻罪名落在她身上,神采惨白,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欲哭还泪。
难怪生出姜楠康这大滇第一美女来。
尝羌目送娄妃走出春华殿,上了金銮座,又是一副肃杀之气,令人害怕。
“臣妾领罚,还望王上速速查清本相,以证臣妾明净。”娄妃脸上泪珠不竭,委曲难受极了,以手帕拭泪,尝羌又是一番安抚,她才退了下去。
姜妘己内心腹诽,尝羌公然够狠,祸及家人,也不顾念那刺客的处境。在这王宫当中,宫女奴婢的性命连只苍蝇不如,听差办事,丢了性命不说,反而扳连一家长幼。
王后树敌太多,这一次她为了自保,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与东宫撕破了脸皮,今后对于王后的人不止姜妘己一个了!
而这挽救之人就在这太和殿上,这教唆之人查与不查都与春华殿胶葛不清,看来这春华殿的灾害就要到了。只是降罪与否,是否持续清查却全凭尝羌一声令下。
姜妘己也不由黯然伤神,这真是一步险棋,这王宫世人的性命全在尝羌的一念之间,看来测度帝王的心机才是当下最首要的事。如果能窥测尝羌的心机,为她所用,那就能所向披靡,这的确是最好的体例。
“不知王上召臣妾来,所为何事?”娄妃行完一礼,甚是和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