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心术不正,而后,永久圈禁碧玺宫,以观后效!”尝羌未等王后辩驳,当即做了决定,这个决定,王后不敢辩白,起码没把姜姒好贬为庶人,她还是长公主,还保住了姜姒好的命,管束了孟氏一族不敢兴风作浪。
赵诗瑄听了这一句,心寒至极,事到现在,他竟还要护着这母女?姜梓蔻在她眼里甚么也不算是么?她自作自受,该死如此么?
赵诗瑄还待说甚么,尝羌开口堵住了她的话“爱妃,而后我定会好好赔偿你们母女,将那晓得此事的主子都封口措置了。教他们说不出别的话来,你好生欣喜梓蔻,我而后会更加宠嬖她,立即封她为千泽公主,犒赏万金,珠宝、锦缎无数,你感觉可好?”
尝羌衡量一番,南越国如果借此事施加压力,或者引发战事,那真是就火上浇油了!不过心下一想,姜梓蔻这事是不齿之事,先稳住了赵诗瑄才是上策,至于南越那边,只要稳住了赵诗瑄,给她一个对劲的成果,她就不能将局势扩大。
随即,转脸瞧了一眼孟南萸“都是你教的好女儿,你作何辩白?”尝羌这么一句话,就是要孟南萸站出来替姜姒好辩白,姜姒好那种脑筋只怕是说不清,道不了然。也是给了孟家一个机遇,就看孟南萸如何解释,这一句话才是关头之处。
“你这孝子还不跪下向赵妃叩首请罪!”尝羌见了姜姒好脸上的伤,并无半点可惜,仙颜如何,无脑之人就该死享福。
并且,永久圈禁对于王室成员来讲,已经是最大的奖惩了,总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就是了!
“王上明察,昨夜,姒好传闻梓蔻病了多日,亲身催促厨房做了很多吃食带去怡芳殿看望,不知那糕点竟被人动了手脚,梓蔻吃了这才出了事,姒好痴顽不知啊。再说,姒好如若真的关键梓蔻,又怎会亲身送畴昔,坐实害人的罪名呢?请王上详查。”孟南萸已经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以往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她竟然做出令王室蒙羞之事,令他完整讨厌。这王宫中的女人就没有一人能让他费心的,这些个女儿整天的有恃无恐,如果都如姜枣婼那孩子,温婉贤淑,敏而好学,灵巧又不惹是生非该有多好!
赵诗瑄愤恚之极,但也无法,王上金口一开,她决然不敢公开回绝,这千泽公主已经是最高荣宠,比姜姒好的永昌公主还高了一等,已经是最高封赐,她不好再说甚么。她此前也并未真的以为尝羌会杀了姜姒好。
姜妘己传闻只是软禁圈养时,并未绝望,这本也在料想当中,姜姒好不会死,尝羌还要留着她管束孟氏一族。
他一早就听到了宫中的流言,只不过哑忍不发,等着赵诗瑄来告罪顺势再发作罢了。他向来狐疑赵诗瑄是南越国派来的细作,面上恩宠有徍,背后里从未停止猜忌和调查。
孟南萸又只这一个女儿,是不成能真的将她杀了的,这江山才是最首要的。
尝羌怒极,狠命地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手都麻了,忍着疼痛,开口道“邵隐还不去将那残害手足的孽障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