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有模糊的香气,引得尝羌蠢蠢欲动,奈安在坐的都是后宫嫔妃,另有太后,他忍耐下来。
“本日我是特地来恭喜你的,甚么也不学。趁便给你提个醒,落霞是被王后害死的,你要谨慎,她非常忌讳你们董家。”姜妘己这是投鼠忌器,如果拉拢董婉,那么她的朋友就多了一个。
克日,姜妘己随太后经常出入舞乐司,舞乐司的董婉换着法的讨她们体贴,编钟舞乐自不必说,丝竹管弦乐更是不断于耳。
落霞不过十五岁年纪,为了董家还没爬上龙床就惨死了,他怎能不见怪孟桐?都是这个女人说,她没有女儿,不然如何轮获得庶出的落霞进宫纳福。
董婉由着邵隐带路,走廊穿亭,来到一处温泉,由几个老宫嬷高低其手的浴洗一番。
大滇王宫。
自姜妘己陪太后第一次来过舞乐司以后,就经常抽暇过来请董婉教她跳舞,乐曲。
董婉虽已二十四五的年纪,幸亏她多年练舞。身材婀娜,长得又小鸟依人,面庞精美,瞧着不过二八韶华。
翌日,董婉在尝羌的怀里醒过来,她一次感受男人温热的胸膛,竟如此沉迷此中。
“请王上宽恕奴婢,奴婢转了好久,一时头晕,没站住脚,这才冲撞了王上。”董婉当即跪下哀告。
落霞也算是了董家死的,她也不会就此作罢的。
“甚么罪名?”孟桐甚是严峻,可别扳连了董家才好。
董婉是孟桐暮年送入宫,当一名舞姬,多来年未曾出过风头,冷静哑忍,现在已经贵为舞乐司大司掌。
歌舞散尽,董婉指令人清算乐器,一回身迎上了邵隐的笑容,那笑容董婉怎会不懂,尝羌宣旨来了。
几个小宫女替她穿衣,梳头,挽发,微微上了一点妆容,由着两个宫监抬上步撵而去。
“王上,奴婢是您的人了,今后奴婢就凭借您而活了。”董婉细致的指尖在尝羌身上,不轻不重的挠着,尝羌心痒难耐,附身而上,又要了她一次。
董婉面有绯色,第一次被宠幸,是羞怯的,见姜妘己此人小鬼大的打趣样,不由更羞了“你本日学舞还是乐曲?”
“与宫监秽乱之罪。”董霸脱口而出,实在教人难以佩服,落霞怎会是那种人!清楚是栽赃谗谄!
“恭喜娘娘,今后就要仰仗娘娘了。”姜妘己施了一礼,打趣道。
“恭喜朱紫,彻夜王上指明要你侍寝,端方你可都明白?”邵隐走近,声音不高不低,清算戏台的宫女,宫监,乐工俱是一愣。
“你先回屋罢,此事我会别的赔偿你的。”孟桐又坐了归去,语气非常惭愧。
如此也好,在这宫里也算有个说话之人。
尝羌笑得欢乐“无碍罢?”
“大嫂,落霞死的得冤枉,你可知她获咎名是甚么?!”董落霞的父亲董霸颓废着脸抱怨道。
她当初说得天花乱坠,教落霞飞蛾扑火地进了宫,未曾想福没享成,反丢了性命。他只一双后代,怎不心疼,怎不抱怨孟桐!
随后,她唇角微微一笑,董婉这颗棋子冬眠得太久了,是时候教她呈现了。
“谢王上不怪之恩。”董婉落落风雅地起家,毫无纪念地退下,只要她晓得,她已经胜利地搅动了那一池春水。
“多谢你提示。我会自保的。”董婉领了姜妘己的情意,这宫中是难以交到朋友的,她孤傲了太久,姜妘己也算是一个说得上话的人,还特地跑来提示她防备王后,她心底是有两分暖意的。
以后,尝羌气喘吁吁下地,董婉披上贴身的寝衣,下榻奉侍他宽衣上朝。
她本日特地打扮一番,又换了这曼妙的衣裙,落在尝羌怀里,风景一览无余,他怎能坐怀稳定?
昨夜,尝羌很猖獗,她身上另有几处他爱恋过的青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