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箭是嶲越那孩子的。但是那箭毫不是嶲越射的,当时场面非常混乱,有人先是叫唤有刺客,转移世人的目光,又有人用嶲越的弓箭刺杀儿臣,儿臣信赖不成能是嶲越所为。那刺客当场已逃脱,昨夜儿臣命人封了宫门,又是一番搜索,都无所获,想来这刺杀早就运营好。”
他取出替姜妘己拔弓箭的东西,姜妘己此时侧躺着,春穗在一旁扶着,钟太医用那曲折的铁柄折断半截木箭,面上盗汗不止。
姜妘己本来灰白的面庞已经变成了黑灰之色,身上俱是湿汗,面上亦有密汗,她不语,只咬紧牙关。
春穗不再多话,定定地瞧着姜妘己。
姜白凤与尝羌又说了几句重视安然的体贴话语,走近内殿看姜妘己。
姜妘己未答话,她瞥了一眼只见身上的那支弓箭,悄悄动体味缆子,一刹时胸口的疼痛传遍满身,她咬紧牙齿对峙着,从怀里取出一瓶药本身洒在伤口上。
阿谁宫监已经被秦寒弄出宫去,必定是活不了了。
姜白凤气愤的是若果然是赵夜白所为,只怕她也保不住他了。
姜白凤瞧着榻上昏倒不醒,一身血渍的姜妘己,面色石膏惨白,心底有些怜悯,如何好好的婚宴,会有刺客行刺?
这取箭头,实际上是把那半截未射穿的箭身,再次穿透姜妘己的身子,她怎会不疼!
尝羌又守了姜妘己半个时候,与姜白凤一同分开。姜白凤偶然的提起给姜妘己的封赏之事,尝羌有些踌躇。
尝羌不敢说姜嶲越宫里的宫监不见了一个的究竟,如果他说出来,姜白凤是不会饶了姜嶲越的。
“那便取出罢,公主可醒了?”尝羌体贴道。
姜妘己这时惨叫连连,嘶吼不止,痛得满目泪水,汗流浃背,钟太医还未取出那剩下的箭身,她已经再次昏迷。
只差一点,这箭就会射到她的心脏,那她就活不成了!
钟太医见尝羌出去,上前禀道“王上,公主已然止住了血,这箭必须尽早取出,幸亏箭身是木箭,取出时公主少受些折磨。”
“听闻你昨夜查了一夜,竟未找到刺客?”姜白凤急道。
钟太医颤抖动手把药瓶递给春穗道“谨慎挑开衣裙,替公主洒在伤口上,先止血。”
“并未,微臣想趁着公主昏睡之时取出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