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琳勉强一笑道“这件事怎能怪王上,是娄妃作歹多端,臣妾竟未想到她有如此心机暗害臣妾。”
娄晴固然已废,也是为了给孟氏一族交代,但姜楠康不管如何他要保下来。
实际上,这红参只要每天饮用才会有效,姜妘己是不会让孟琳的孩子死的,她要保孟琳的孩子安稳落地,安然长大。
“那就要问你的宫女了,想来你身边已经呈现了不洁净的人,或者说她们被人拉拢了,妘己敢鉴定你的吃食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姜妘己危言耸听道。
他不经意打量了庄兮颜一眼,如果庄泓菲有了协理后宫之权,庄兮颜如果再怀上孩子,那么庄氏一族必将与孟氏构成两股更加强大的权势。
庄泓菲大要上温婉贤淑,实际上是一个很有手腕的女人,不成小觑,看来只能是她了。
“这...妘己你说此人是谁?非要取了我腹中孩儿的性命?”
姜妘己与庄兮颜、尝羌一同立在孟琳的床榻旁。
他的脑筋里闪过入宫年份最长的几个妃子,赵诗瑄是千万不能的,姜梓蔻与人私奔一事王宫内的人已经晓得,给他丢尽了颜面。
孟琳坚信不疑,因为她克日去昭阳宫存候,孟南萸已经闭门不见她。
庄兮颜见尝羌分开,随即分开。
不然,孟氏与庄氏各自策划,搀扶她们的儿子,姜楠康的太子之位就会岌岌可危。他决不答应太子之位落入旁人之手,摆脱他的节制。
娄晴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有了这权势,竟然变得如此猖獗,竟然暗害孟琳。
“妘己,今后你多与孟美人来往些,替父王对待着她些,本日若不是你,本王差一点就信了她的抵赖之词。”
“你啊,刚才你一心一意的看戏,那里会重视这些,娄妃给我们的茶是碧螺春没错,不过你那杯,倒是红参茶,并且红参是庄兮颜偷偷换的。那壶嘴便是被她动了手脚,那边面的红参也是她放的,关键你的人是庄兮颜,但各种证据表白是娄妃所为,妘己不过是实话实说,是父王认定害你的人是娄妃,妘己是没有体例证明娄妃的明净的。”
“妘己,不对啊,为何太医会说我的脉搏是服食过红参呢?”孟琳转念一想。
“对,只是刚巧她与庄兮颜用的都是红参,红参不似藏红花一碗下去就立竿见影,但是如果多吃几次,你腹中的孩儿是会堵塞而死的!”姜妘己用心说得很夸大。
谢怀曦的位份只是经娥,又是谢氏一族的人,如果给她协理后宫之权,只怕谢氏会当即搀扶姜嶲越。
孟琳听姜妘己如此说,对庄兮颜的恨意更深,她叹了口气道“但是你瞧见庄兮颜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