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恰是因为妘己将要嫁人,才想出去见见世面,今后哪另有这类机遇?若豆一小我孤零零的前去,妘己不放心。”
姜妘己道“父王,妘己想与若豆一起前去夜郎观礼,妘己传闻夜郎王此番娶的王后是个大美人,但不是甚么显赫家属出世,非常奥秘,妘己好想去瞧瞧。”
“可当真?”庄少昕来了兴趣。
“当然不是为了那点犒赏,少阳此番前去是为了国事,夜郎国与大滇以江为界,但是大滇的水界一向处于下流,一到干旱年,夜郎国就断了下流的江水,害得江边的百姓叫苦不堪,偶有动乱产生。如果少阳此次前去,能处理江水的题目,争夺两国百姓同用江水,岂不是大功一件?”
“你就让他们姐弟两人去罢,妘己自幼在北宫长大,没享过甚么福,少了很多见地,念在不久前她救你一命,你就放她出去玩些光阴罢。”太后笑呵呵道。
姜妘己不得不摆出姜梓蔻被他杀了的究竟,威胁他。
席间,姜妘己与若豆都在场。
既然太后开口金口,尝羌天然不会拂了太后的面子,承诺姜妘己同去。
“就为了那不肯定的犒赏,不值当跑这一趟。”庄少昕感觉姜妘己说的实在玄乎。
庄少昕闻言更加惊骇,姜梓蔻的事一向是他的命脉,他亦梦见过姜梓蔻两次,毕竟他是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公主,这件事他从未对人提及,恐怕甚么时候被人揭穿。
“表哥可记得如安殿那一口枯井?妘己前两日竟梦见那枯井里的人向我索命,吓得我几夜都未睡好。”
“他如何会是孤零零一人,不是有少阳领兵千余人,少昕随行么?”尝羌不满道。
庄少昕不晓得竹子柳有多心疼若豆,但是姜妘己是晓得的,她不便申明罢了。
姜妘己抿嘴而笑,徒弟,妘己来了。
他想到姜梓蔻时,老是睡不平稳,这时听姜妘己如此说,信了几分。
他情愿护若豆殿下前去观礼,趁便处理闵罗江水域之事。
庄少昕明白过来,姜妘己看似偶然提及,实际上是在威胁他。
“当真。并且我也要一同前去,如果你想去不如结合少阳奏请父王,我们一道前去,也可沿途检察些风土情面。”姜妘己说得咸淡。
“公主说的事,少昕会极力办好的。”
大滇因为争抢这条闵罗江,还与夜郎开过战呢,如果能不费吹灰之力有了共用权,定是大功一件,夜郎王是不会同意的。
白得的功名谁不想要?
共用江水一事,就功名而言可大可小,姜妘己是有掌控压服竹子柳的。
尝羌喜不自胜地承诺了。
姜妘己说出了一个比较诱人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