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随翡翠姐姐一道去她房中拿的!”那年事大的丫头也涨红了脸,“奴婢所言失实,绝无一丝坦白!翡翠姐姐还说不会让我们白干这事,给了我俩一人一张十两银票。”
刚好采蓝站在一旁,便伸出胳膊,用力将其扶住。
翡翠任由她娘用蛮力打了一通,嘴角很快排泄鲜血,一边的脸颊也敏捷变得红肿。
“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从实招来,另有从轻发落的机遇。”佟雪看着翡翠,神采冷酷隧道。
那丫头迟疑了一瞬,“奴婢亦不肯定。”
那跪在屋子里的两个洒扫丫头也被粗使婆子带了下去。
到底还是她太粗心了么?因此显出了马脚?
采蓝点了点头,放下剪刀,转到屏风背面,抽了翡翠口中的帕子,解了她脚上绑着的绳索,将她拖了出来。
佟雪惊奇地瞪圆了眼睛,“莫非翡翠也......”话说到一半,猛地用手捂住嘴,只剩下一双大而圆的杏眼无辜地眨啊眨。
宋妈妈扫了屋外一眼,走到门外,压着声音道:“活都干完了不成?都躲在此处听墙根,是不是想在耳朵里灌碗浓汤下去变成聋子?”
大女人明显才十岁,那牵牛子碾碎了放在药包里,就是珍珠不细瞧之下,也一定能看出来,大女人是如何发明这药不对劲的?
“谢女人恩情。”翡翠娘公然没回绝,随珍珠一道去了。
翡翠心机烦乱地想着,原就没什赤色的脸,俄然变得煞白一片。
翡翠早已哭成一个泪人儿,她似受了极大的打击,现在仿佛一个被人扯断线的木偶般,疲劳在她娘怀里。
佟雪早将手放下,闻言神采蓦地一冷,目光重新变得锋利,盯着翡翠娘道:“既如此,还请你说说,翡翠为安在床板底下藏着安胎药?”
“你可别在这血口喷人,我家翡翠还是个黄花闺女儿,连人都没嫁,如何会有娃娃!”翡翠娘没忍住,先吵吵嚷嚷起来。
珍珠应了声是,客客气气地对翡翠娘道:“大娘请随我来。”
嗫嚅半晌,毕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毫不成能!
“我家翡翠昨日并未出府,哪能去买甚么人参!”翡翠娘再次坐不住,气红了一张脸,看着那年纪大的丫头道。
佟雪目光往屋外扫了一眼,皱眉对宋妈妈道:“还请妈妈管管那些丫头,太没端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