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去看看吧,薛姨娘雷姨娘都在呢。”
到了半夜,薛姨娘公然不肯拜别,在外间的屋里转来转去,又转到外头的窗户口低声呼喊骆玉湛,可骆玉湛却死猪般的压根儿不吱声,只不幸娇滴滴的薛姨娘生生冻了一整夜,到了第二日便建议高烧提及胡话来。
江意澜转头,见是秋痕,“甚么事?”
窕儿面上一惊,屈膝行个礼仓猝忙的走出门去。
又过了三四天,到了初六,武骆侯的丧事才算办完,统统人都累得够呛,老夫人更是病倒在榻上,皇上又特许了霍世威日夜守在武骆侯府,专为老夫人看病。
江意澜趋步上前,屈膝施礼,“见过吴夫人。”
吴夫人看她一眼,“二奶奶过得可好?这一起上我也听了很多二奶奶的事,只不知二奶奶究竟过得如何?”
秋痕低着头回道,“二奶奶,服侍吴夫人的是奴婢的亲妹子,是她过来找奴婢的,吴夫人是个极好的人。”
江微岸能平安然安的从大牢里出来,江意澜总算松了口气,心头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秋痕照实禀道,“是吴夫人,吴夫人说不便利到我们院子里来,便命奴婢过来请二奶奶,吴夫人就在外头的凉亭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