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芝拈起一块红豆糕,丢了一块进嘴里,却不肯插话。
王琳芝淡淡地笑,“小郡主那模样,真是敬爱极了,我内心很喜好她,天然是舍不得她遭到一丁点伤害。不过我猎奇的安雅县主自幼有才女之称,怎会不晓得这件事。”她说着,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柳氏一眼,“偏生七表嫂病了,还每天让她这不知所谓的人到处窜,万一惹事惹到皇上那边,七殿下可想过结果?”
她不问,二皇子妃章氏却一脸猎奇,似很随便普通问了出来。
一个侧妃,说得不好听一点就和个平凡人家的贵妾的规格高那么一点,跟她比?
待七皇子一走,大薛氏不由看了柳氏一眼,“七弟妹也是,尽然由着七弟混闹,县主又如何?你不能由着她,要先把端方给她立起来才行。”
她又没有娘家可依托,心中底气不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罢了。
几位皇子存候以后,便筹办去外院,唯有七皇子特地到了王琳芝面前,谢过她当日程静姝搬花木去太子妃府上的事。
“七嫂还是多重视身材,顿时就过年了,可别再病了。”
是以她便有些不喜好这位大薛氏。
几个皇子在第三天一早,全带着媳妇来了公主府。
王琳芝知他此人一贯诚恳巴交,以是才这般提示了他,可见他嘴上固然认错,但神采却有些不觉得然,感觉有些索然有趣,便不肯再往下说了。
七皇子府上就不消说了,现在来的固然是正妃柳氏,但七皇子除了大婚之日,其他时候便再没有进过她的房,一向专宠程静姝,而程静姝样样争强,偏在后代缘上薄了一些,肚皮至今毫无动静。
几个妯娌当中,要数六皇子最安份守己,但恰好六皇子妃的出身又比其别人更胜一筹。她出世于王谢世家崔氏,祖父是尚书,父亲在翰林院,本人更是知书达理的性子,让自恃甚高的太子妃也不得不对她高看一眼。
现在得知小薛氏已经生一男丁,内心固然发酸,但还是强笑着恭喜了清阳公主。
“但十个程氏,也没有mm在陛上面前得宠嬖。”七皇子妃现在极需一个帮手,干脆一改昔日咄咄逼人的模样,直接恭维起王琳芝来。
她心中如是想,面上却一副受教的模样,“多谢大嫂提示,可每逢我一开口,七殿下总站出来保护她,我……也没有体例。”
清阳公主索然有趣地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