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流金的自谦,乔老天然感觉没甚么意义,便作揖告别了。
“是以让你代我去看如雪,一来你我如同一人,二来你亲眼看了,也就放心了。”秦流金看着面前二十出头的懿抒,为他的一句打趣急得红了脸,便不由笑了。
懿抒见状,紧着抛出一句让夏炜彤难受的话。
秦流金听罢,常长长舒一口气,到廊前坐下。
“夏蜜斯一心想着二爷呢。”
“甚么宝贝是我没见过的?”
初夏若华,浮光如锦。
自夏炜彤搬走,琼华阁便日久无人打理,草落丛生,粉饰了园子里的小径。
懿抒打小跟着二爷,他虽不羁,却也是宁缺毋滥的脾气中人,单身这么多年,并非没有好的女子倾慕,而是无人走进他的内心。
“二爷,秦爷是重情的人。”懿抒晓得,秦二爷是心疼兄长。
“是,二爷,我明白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