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呀,这自古男人三妻四妾的都惯了,眼下贱金才纳了一房妾室,你就哭闹地如此短长,若今后再多纳几房,你岂不是要被气死?”吴山给夏炜彤添上第四杯茶。
夏炜彤起家筹办分开,虽没再说甚么,可面庞上的红晕如同两朵红霞,弯月普通的笑眼让藏在心底的娇嗔一览无余,她现在就像插上了一双翅膀,轻巧高傲。
茶换了两泡,夏炜彤才渐渐止住了抽泣。
“你走吧,还跟着我做甚么,东西备好,我会放在老处所,到时你记得去拿就是。”
“但是……但是他为了秦蓁蓁没少凶我。”夏炜彤一提及这个,就脸红脖子粗的,倒惹笑了吴山。
“甚么错了?”夏炜彤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