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中的茶杯,望着杯中的水,却不饮去,听了半晌,缓缓放到桌上,心中想道:“乐大哥心肠仁慈,与我素不了解,却能倾其统统帮忙我,他决然不是好人。拓跋师叔固然多年未见,其所作所为固有不对,但毕竟是苍穹派的前辈,我也不能对他指手画脚。真是难啊!但愿乐大哥与拓跋师叔能够化解心中的积怨,如许的话,我就不消再如许摆布难堪了。”
王重瀚淡然地说道:“既然乐大哥与匡大哥有事要办,我就不强留二位。你们路上多加保重,武林大会之时再见。”
匡未僵谦善地说道:“乐大哥高估我了。我的内功远不及拓跋济予,与他争斗一时半会能够,过半个时候,他必看破我衰弱之处。”
匡未僵也深受同感,感喟道:“王兄弟,你本是奉师父之命前来驱逐蜀国的客人,却偶然间参与到我们与你师叔的争斗。我们此次把你害苦了。”
乐大哥说道:“匡兄弟,你的天山剑矫捷多变,单独与拓跋济予周旋好久,若不是他使出杀手锏,你也答应以赛过他。”
乐异扬心想:“拓跋济予是党项贵族后辈,心中一贯自命不凡,他岂会甘心居在逍散真人之下?”说道:“王兄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的拓跋师叔自有他的难处。”
乐异扬没有回本身的房间,而是下楼去找王重瀚,向他道别。
乐异扬与匡未僵清算好行李,来到堆栈的马厩。乐异扬见到那匹白马仍在内里,心中欢乐,对匡未僵说道:“这个拓跋济予固然凶险狡猾,不过还是百密一疏,如果他将藏龙堆栈里里外外查探一番,就不会再问我把他的坐骑藏到甚么处所了。”
王重瀚朝楼下一眼,悄悄地说道:“乐大哥,师祖爷当年定苍穹派第二代掌门人的时候,拓跋师叔毛遂自荐,却被师祖爷一口回绝。拓跋师叔负气不过,马上分开苍穹山庄,直到师叔祖归天之时才返来。没到一个月时候,不晓得是甚么启事,拓跋师叔又不辞而别了。”
匡未僵说道:“他这是自作自受。乐大哥,我们起了快马,今晚便可到恒州,他是追不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