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契丹兵士见状当即列队,在马车四周摆列的整整齐齐,半晌不敢放松警戒。耶律德光的车帐缓缓开动。大多数兵士保护着皇上去行营歇息,其他兵士则留在原地,动手清理死去的契丹及武林侠士的尸身。
通天邪主毕竟见多识广,这时听了陆之诚的发起,仍然心有顾虑,说道:“这些武林侠士个个桀骜不驯,焉能服从皇上的旨意。”
陆之诚微浅笑道:“师父,此言差矣。现在契丹朝夕之间便可灭了晋国。到时皇上把握中原,拂晓百姓便会昂首称臣。当时再有人违背皇上的旨意,就是犯下欺君之罪,师父贵为契丹的国师,当然能够领兵出去围歼。比及天下禁武以后,另有谁敢对师父不敬?”
两人正迷惑间,却见乐异扬蓦地回身,翻身跃到中间的大树顶上。那棵树有八九丈高,平凡人若想上去也并非易事。乐异扬坐在树枝上,开朗地说道:“梅大哥,萧妹,你们瞧瞧,我的伤已无大碍了。”
十几年前,萧翠心还是一个婴儿,便被父亲耶律倍携着逃离契丹。现在她已经长大成人,但骨子内里仍然有其父的气质,竟然为了一个少年分开本身的叔父。耶律德光想起这些事来,目光逐步变得暗淡,当即叹了一口气,回身快步走进大帐。
梅九通见到那些落空仆人的战马,当即面前一亮,飞身畴昔擒住一匹马的缰绳。其他的战马遭到惊吓,纷繁四散开来。梅九通牵过那匹马儿,走到乐异扬面前,苦笑道:“乐兄弟,非常抱愧,我只擒住一匹马。如果你不嫌弃,大哥就为你做一回马夫。”
通天邪主点头道:“为师正为此事忧?。”陆之诚思考半晌,摸索道:“师父,现在天下习武之报酬数浩繁,光凭我们师徒之力恐怕很难降服他们,除非……”通天邪主不知他有何战略,赶紧诘问道:“除非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