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子与摇光子对他的行动甚是不解,玉衡子说道:“我前面承诺过这几人,办完事返来就替他们解开穴道。诚信乃做人之本,我岂能因为他们粉碎我心中的原则。”
这时,帐别传来了声声号角。金顶大帐四周的帐篷的兵士纷繁起床,堆积到大帐外的空位。耶律阮不知营内出了甚么环境,拾起帅台上的长剑就冲到帐外。那些兵士见到主帅出来,都迷惑地望着他。
耶律阮看到了玉衡子的真脸孔,见他在本身的虎帐里来去自如,心中顿时忸捏万分。他回过甚来,细心打量那半截木桩,现根部已经深深插上天下,不由感慨道:“此人技艺这么高强,若能为我所用,那该有多好。”他几次念叨着“西蜀七刀”四个字,心想:“莫非他们一共有七位?蜀国离瀛州稀有千里之遥,他们为何会呈现在这里?莫非真的是为了刺杀皇上?”耶律阮想到这里,心头一阵猛跳,嘴角暴露了一丝浅笑。
开阳子与摇光子对视一笑,对大哥的策画敬佩不已。三人一起酬酢,很快就到山顶与其别人汇合。
到了虎帐边上的瞭望台,玉衡子愣住脚步,飞身上去解开那些兵士的穴道,然后与二人迅上山。
玉衡子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有话就说,不要迟延时候。”
开阳子笑道:“大哥就不怕他们吹想号角,让契丹兵追逐我们?”玉衡子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早就想好了对策。他们的号角现在正在前营统帅的大帐内里。”
耶律阮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晓得来者不善,这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淡然地问道:“中间到底是何人?本王与你素昧平生,并无冲犯之处,你为何要入营行刺我?是谁派你来的?”
说话之人恰是方才暗藏在大帐上面的玉衡子。他见各位将军已经分开,趁着耶律阮打盹之时,悄悄划破大帐顶部的粗布,从上面飘但是下。谁晓得耶律阮并未睡觉,听到短促的脚步声,当即展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