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饥民听了,大惊道:“你们千万不能去啊!契丹雄师就驻扎在瀛州,如果与他们撞上,你们就有伤害了。”
次日,一行人到了定州,只见郊野之处房屋被烧成灰烬,各处都是温饱交煎的老弱病残的百姓。契丹固然退兵已稀有日,但这里的人们仍然惊魂不决。官路两边密密麻麻满是新垒的宅兆,玉衡子心想:“契丹的天子到晋国来争夺地盘,这里的百姓有甚么罪恶?为何惨遭殛毙的大多是布衣百姓。”
玉衡子勒住马儿,对身后代人说道:“契丹兵要来了,大师打起精力来。”其他几人都下认识摸着腰间的大刀。
其他几人都应道:“既然大哥说了,我们这就出。”一行人走出门外,解开系着的骏马,翻身上去,筹办再次出发。
玉衡子道:“此次北上一起波折,本日总算到了赵州,见到逍散真人的弟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马上解缆,去往瀛州。”
在路上,王重瀚才得知西蜀七刀为何耽搁了路程。本来黄河以北的百姓听闻契丹雄师再次攻打晋国,纷繁携着家眷逃往南边。他们路过开封府,不敢停歇,一起向西南而去,逃到蜀国和南平两国边疆。蜀国边关守将为了制止晋国流民涌入国境,在各个关隘都布下了重兵。西蜀七刀刚走到晋国边疆,却得知关隘已经封闭。他们只得绕道南平国,从房州进入晋国。
玉衡子忍不住心中的仇恨,对其他几人说道:“你们看看,这些都是契丹蛮人干的功德!房屋烧毁了能够重修,人死了岂能再生?契丹人不懂仁义礼智,觉得征服就是殛毙。真是大错特错!”
王重瀚兀地不出声,心中忸捏不已,心想:“本身平时粗鄙鲁莽,碰到事情不能沉着细想。本日碰到武林妙手,如何不会亏损?”他正低头沮丧,俄然闻声玉衡子说道:“老二,你别胡说,王贤侄生你气了。”王重瀚赶紧说道:“小侄没有活力,伯伯不要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