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邪主哈哈大笑起来,数道:“小子,你莫到处找救兵了。这位兄弟必然是路过此地,过来看热烈的。”拓跋济予道:“中间目光公然锋利,鄙人和众兄弟不过是迷路误闯出去,绝无歹意。天气不早,就不叨扰各位了,我们这就分开。”
王重瀚现在对通天邪主恨之入骨,当即举起弓箭朝对方连数次。一阵箭雨朝二人飘来。通天邪主赶紧躲在走廊的木柱以后,乐异扬见状,跃身跳上房顶遁藏起来。
乐异扬衣衫皆被掀起,正无处可逃,却闻声阵阵“飕飕”声。他定睛一看,现几十支利箭朝本身射来,他仓猝卧倒在地,只见弓箭从本身头顶而过,射在木门及窗户上,有些箭径直射进屋内。他这一卧倒反而避过了“通天神掌”的掌风,背后不由冒出一阵盗汗,心想:“王兄弟这招过分惊险,稍有差池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拓跋济予朝通天邪主望了一眼,吃了一惊,心想:“通天邪主不是在上京,如何跑到这里来了?想必是有高人在幕后教唆。”这时见对方气势汹汹,满脸杀气,不想与他公开较量,只大声斥责王重瀚道:“你胡说甚么?谁是你的师叔,你认错人了。”
王重瀚对拓跋济予的行动非常不解,眼看他即将分开,赶紧急求道:“师叔,你不能走啊。师父与各位豪杰的性命危在朝夕,我等纵有回天之力,也难保全屋内统统人的性命。”
通天邪主意本身的独门绝招被人等闲而破,甚为恼火,正欲出掌进犯苍穹派弟子,章应闲与匡未僵已拔剑挥向通天邪主。通天邪主不屑与二人打斗,此时纵身一跃,飞到数丈开外,与乐异扬相距不过数尺。
乐异扬已经规复过神来,拔出青云玄空剑,使出回虚剑法的“守株待兔”招式,一剑从通天邪主胸前划过。通天邪主不敢粗心,赶紧去夺乐异扬手中的长剑,却被对方的“千鹤独立”几乎断掉手腕。
通天邪主待箭雨一停,就当即跃身上楼,来与乐异扬争斗。两人在屋顶过了十余招,将上面的瓦砾抛了一地。
王重瀚道:“师叔,你走便走,无需多言。归正我们是宁肯死在这里,也毫不做违背知己的事情。”
通天邪主也追上前来,不由分辩地使出一掌,三人见状,迅回身闪到一旁,身后的大门受力轰然倾圮。
世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刀剑,现一队军人仓猝赶来,为骑马之人恰是拓跋济予。王重瀚见到是师叔,当即迎上前去。
乐异扬等人手握长剑,目光周到谛视通天邪主的一举一动。通天邪主对三人不屑一顾,正欲挺身走进屋去,却听身后响起了一阵马儿的嘶鸣声。
乐异扬毕竟习武尚浅,通天邪主是真正的妙手,与他过招,时候稍久,便垂垂不敌,因而赶紧飞下屋顶,回到章应闲二人身边。
拓跋济予心想:“好小子,我美意劝你,你反过来骂我。我拓跋济予是甚么人。大丈夫能屈能伸,苍穹山庄固然对我有恩,但光大党项才是我的任务。我不能为了苍穹山庄放弃多年来的大业。”他望着王重瀚,说道:“既然如此,师父只能送你们四个字,万分保重。”
通天邪主听完,自发遭到欺侮,不由得神采一沉,当即本相毕露,吼道:“小子,你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与我做对……”他话未及说完,便伸手变出数掌朝乐异扬袭去。
王重瀚等人见通天邪主将要攻进屋内,这时很担忧师父等人的性命,赶紧挥剑杀过来。通天邪主意到这一步地,吼令部下之人上前反对,以免对方误了本身的功德。眼看一阵腥风血雨难以制止。
通天邪主双手放于面前,迅扭转,使出“通天神掌”,用力朝对方推去。乐异扬不敢怠慢,仓猝翻身遁藏。